“汪汪汪!”
黑子:別哭了,我讓給你們還不行嗎,你們這是欺負(fù)狗不會說話嗎!
“太子,解釋解釋。”
弘治皇帝眼角一挑,扭頭看向身旁的朱厚照。
“這......兒臣......兒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朱厚照尷尬無比,這么鬼扯的事情他能怎么解釋啊,埋牛頭骨到時候都來回踩了好幾遍夯實了,誰曾想會出現(xiàn)黑子挖出牛頭骨來啃然后剛好被碰到這么湊巧的事情!
平時黑子就算跑出來玩十有八九也是去軍校當(dāng)軍訓(xùn)犬的,鬼知道今天突然叼著牛頭骨來書院當(dāng)它的狗學(xué)長了!
朱厚照:委屈想哭,賊老天不僅沒站在本宮這邊還在跑到本宮對面的途中給本宮來了一個大比兜!
“賠壽寧侯他們一頭牛,然后再給內(nèi)帑交一萬兩罰款,給你個教訓(xùn)。”弘治皇帝瞥了一眼,帶人走了。
現(xiàn)在的弘治皇帝,根本沒心情管這些事。
朱厚照雖然經(jīng)常不干正事,但還是有分寸的,反正他倆母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治治也好。
但罰還是要罰的,不能讓他養(yǎng)著這不好的習(xí)慣,要讓他知道凡事都是有代價的。
既然上課不喜歡聽,朕便用事教你。
罰你錢,看你會不會因為心疼懂事。
顯然,弘治皇帝這次用事教人的方法確實是相當(dāng)可以的。
因為......朱厚照兜比臉都干凈......
聽到要罰一萬兩,朱厚照夸張的捂著自己的胸口,都快哭出來了。
天吶,本宮的分紅本來就拿不到,現(xiàn)在居然還要罰本宮這么大的一筆巨款,這狗皇帝簡直不是人啊!
悲傷的朱厚照試圖用淚水喚醒弘治皇帝的父愛,至少要把這一萬兩天價罰款免了。
然后......眼睛眨巴眨巴擠了半天,一滴貓尿都沒擠出來......
“是......”
待弘治皇帝攜群臣離開后,朱厚照終于嚎叫出聲。
“啊!!!一萬兩!本宮哪掏的出一萬兩!狗皇帝!”
“噓!”
朱厚煒連忙上前捂住朱厚照的嘴罵道:“父皇剛走,叫這么大聲你不怕被聽到,到時候你以后的分紅也沒了!”
“狗皇帝!”
朱厚照嘴巴一撇,滿臉叛逆,但聲音確確實實從嚎叫變成了悄悄話......
“你不說這牛你買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從母舅那里弄來的了?”朱厚煒無語至極,連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兄弟都騙,朱厚照你沒有心。
“是買的啊,本宮給他們留了欠條的,又不是不還。”朱厚照理不直氣也壯。
“反正這牛當(dāng)初他們買來手段也不光彩,本宮沒為民除害直接收繳了這牛王就不錯了。”
“你真是該啊......”朱厚煒已經(jīng)找不到什么詞能形容朱厚照了......
“都怪你,平時本宮也沒少你吃少你喝,擼串本宮都帶上你,你就非要去挖那坑嗎?!”朱厚照蹲下,雙手捧著黑子的臉猛擼。
得,甩鍋給狗,朱厚照還是太全面了......
“你們倆還傻站在這干嘛?今天澆水、施肥、除草、記錄數(shù)據(jù)了嗎就在這傻笑,趕緊滾去干活。”
朱厚照轉(zhuǎn)身,對著傻兮兮在一旁杵著的王臣、張澤就是兩腳。
都封爵了還一副不值錢的樣子,能不能有點出息。
“哦,是!”
兩人,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但嘴角那上揚的傻笑依舊難以壓下。
嘿嘿,咱也封爵了,咱種地的庶出居然也封爵了,咱兒子以后也有爵位能繼承了!
對于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