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煒,厚煒?”
朱厚照手在朱厚煒面前來回晃了晃,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你沒事吧,臉色有點難看啊,要不要叫傾雨看看?”
“沒事。”
回過神的朱厚煒,搖了搖頭。
“劉家人現在關在哪,咱們去看看。”朱厚煒突然開口道。
“啊?現在?”
朱厚照一愣,這么突然的嘛,咱今天不是來“零元購”的嗎?
“對,現在。”朱厚煒很認真的點頭。
他得去找這些劉家的人問問,把大明資料往外“扔”的這個舉動,他們干多久了,已經資敵養狼多久了。
雖然這些東西他們想要消化吸收再在這基礎上發展需要不少時間,絕對沒法跟他這有未來發展路線外掛的人比。
但他還是想要去探清楚,這種人不親自去收拾一頓,真的很不甘心。
就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跟二十一世紀那些將國內資料送給外面的雜碎有什么本質的區別?
“行吧,那咱去北鎮撫司吧。”見朱厚煒難得這么認真的態度,朱厚照點點頭。
臨走前,又回頭朝著身旁隨行的張永又吩咐道。
“這珊瑚樹,也送東宮去。”
雖然這類玩意他確實是看不上的,但來都來了。
那狗皇帝吞了他的股份,又罰了他一萬兩銀子,現在他來零元購一下給自己賺點零花錢給弟弟妹妹們挑點小禮物也是應該的吧。
那沒錢了買不了東西又不能去搶,只能在這些被抄家又還未來得及充公、入內帑的家伙事兒里零元購一下,維持維持生活。
“是。”
張永記著朱厚照要搬走的東西,臉上掩飾不住的幽怨。
雖然錦衣衛絕對是不敢攔太子的,但報到陛下那一頓罵一頓罰也是絕對免不了的。
他這個主要辦事的奴婢,更是跑不了一點。
而且,為啥不是劉瑾來干這活啊!
實在不行讓錢安來也行啊。
張永抬頭,看向跟著朱厚照、朱厚煒離去的劉瑾、錢安,滿臉的幽怨。
為什么每次這種臟活累活都是自己干,他倆憑啥啊!
同樣都是皇子身邊的太監,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錦衣衛大獄,一個熟悉無比的地圖。
雖然守在此地的錦衣衛們看到朱厚照、朱厚煒兩位皇子親臨緊張的很,但朱厚照倒覺得充滿了親切感。
上一次來的時候......是跟厚煒一起半夜溜進來的那次還是跟厚煒直接進來見米魯那次來著?
似乎好像大概是溜進來那次吧,本宮太忙啦,記不太清了。
不過那次可真的是被父皇的史詩級演技整地心里稍稍難受了一下。
還好,本宮心理強大(沒心沒肺)很快就走出來了。
“被抄家的劉大夏一家關在哪?”朱厚煒朝身旁一名錦衣衛問道。
“稟殿下,這劉大夏乃是欽犯,這......”那錦衣衛有些為難,他只是個百戶真做不了主啊。
當初被夜闖之后牟指揮使就說過,錦衣衛大獄要防火、防越獄、防劫獄、防二位殿下亂來私闖......
那是陛下親自交待牟指揮使的。
他一個百戶怎么敢啊......
“對啊,不是欽犯本宮還沒興趣呢。”
“帶路吧,有事本宮擔著,怪不到你頭上。”朱厚照毫無架子大拍了拍那百戶的肩膀,大大咧咧道。
“這......”
“嗯?怎么,本宮說話不好使是吧,趕緊帶路不然本宮要發飆了!”朱厚照跟變臉似的神情一轉。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