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遠,血的沖擊沒有那么強。
但現(xiàn)在就站在一群劊子手前面,這砍頭還是要大飚血的,說不定這一塊還嬉皮笑臉看著呢,下一瞬血就真的濺到你的臉上了。
對于一個二十一世紀連殺雞都費力的大學牲、社畜來說,多少還是有點心理壓力的。
“厚煒,你這也不行啊,不就是問斬嘛,瞧你那點出息。”見朱厚煒大半身形已經(jīng)藏到了他和牛老六身后,朱厚照不由撇撇嘴,嘲笑道。
“腦袋掉了不夠碗口大的疤,有什么好怕的。”
“對對對,你最牛了,你可是鎮(zhèn)國公、威武大將軍,天生馬上天子的命,誰牛的過你啊。”朱厚煒無情諷刺回去。
我只是一個葉公好龍的貨色,當初玩3A大作追求打擊感和血腥的真實感、震撼感,覺得那裸眼3D感覺血都能飆到臉上很刺激,但這血要是真的要飆到我臉上的話。
不好意思,我真的會被嚇壞的......
“锃!”
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只見那一排排劊子手一口酒噴在刀身上后,隨即將大刀高高舉起,便見光影閃過。
“咔嚓”一聲,滾滾人頭落地。
“噗!”
站在vvvip頂級觀賞位的眾學員,只感覺一股猩紅迎面而來擋住了視線,腥的讓人反胃。
下意識的抬手一擦,原來是被噴灑而出的鮮血染紅了身。
此刻,感受到精神上、肉體上傳來的那說不清的不適感,他們才明白。
繼續(xù)閱讀
未見過血的菜鳥,練的再好也只是菜鳥。
血腥味還在不斷彌漫,王煜余光掃了眼眾多的戰(zhàn)友、同窗,心中已有了個大概。
應該是有近半到生員們被鮮血刺激產(chǎn)生了些許不適,不過倒也也算是不錯了。
戰(zhàn)場上生死拼殺的見血,已經(jīng)被激起了血性,一時間是感受不到的。
但這種卻沒給你興奮起來、殺紅眼的那種情緒基礎(chǔ),它帶給你的只有血腥和恐懼。
所以總體來說,王煜覺得他的同窗們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當初他第一次殺人的那股勁過去后反上來的那股血腥勁和后怕可是困住了他好久才走出來。
而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有大半人產(chǎn)生了不適,但情況都不算特別嚴重。
朱厚照對眾人的表現(xiàn)也看在眼中,下意識的點點頭:“第一次見血,能做到這一步還算不錯,被濺了一身血大部分人也只是小有不適,算是初步過關(guān)了。”
“哪有那么容易給他們過關(guān),那我的豆腐腦和辣椒醬不是白請他們吃了?”聞著濃濃的血腥味,朱厚煒覺得自己都快要吐了。
雖然他躲的遠血沒濺到他身上,但那濃郁的血腥味實在是......
“嗯,后面還有不少的死刑犯呢,確實可以再考驗考驗,反正來都來了。”朱厚照表示贊同。
一次又一次被濺一身,和愈發(fā)濃郁的血腥,身體的不適反應只會越來越強。
而一個好的將士,注定是要經(jīng)歷不斷的鮮血洗禮的,在真正上戰(zhàn)場之前能多克服一些不適感,甚至直接對其免疫,能在戰(zhàn)場上給自己爭取更多存活的機會。
“不過,那豆腐腦到底有啥用,這是砍頭,又不會濺出......”朱厚照疑惑開口,但還未說完,只聽場上“咔嚓”一聲。
回頭一看。
這一刀......偏到離譜。
受刑的犯人,瞪大了雙眼,白花花的“豆腐腦”從他的頭上四濺而出,緩慢流淌滴落而下......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