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王府內,原本良好的氛圍被朱厚照一句話直接干的稀碎。
而朱厚照卻完全不自知反而是嚴肅的看向朱厚煒認真無比。
“你自己拿出來的生物學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過早開花就意味著過早凋零,你丫本來就不好還搞這種事?!”
“自己什么狀況你自己不了解嗎!多忍幾年你會死啊,青春期都還沒到猴急個啥,你看你哥比你大好幾歲都沒有說那么猴急去偷吃個禁果什么的,你急個啥!”
朱厚煒本要張嘴解釋,但朱厚照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說話跟連珠炮似的連道縫都沒留下,對著朱厚煒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不行,傾雨這些日子就別回蔚王府了,西山醫館或者秀榮那隨便先找個地方待幾年先,還有蔚王府那些丫鬟也先撤了,太監先將就著用幾年。”
“別怪哥狠,你自己當初身體怎么樣你自己清楚,別年紀輕輕圖個一時痛快把自己玩死了。”
朱厚煒滿臉黑線,這史書上荒淫無度的正德皇帝正在一本正經跟自己講過早破身和縱欲過度的壞處,怎么看都覺得太過于抽象,有種刷新認知的感覺。
“對了,到底是誰有身孕了?”
朱厚照一邊抱怨一邊做著強行給朱厚煒禁欲的計劃,隨即想到關鍵問題,問道。
對吼,雖然厚煒臭不要臉小小年紀就搞事,但本宮要當大伯了呀。
隨即忙是左顧右盼尋找著可能希望看到的身影。
“停停停!什么跟什么,這跟我完全沒關系!”
“是老六媳婦懷孕了,他快要當爹了。”
朱厚煒終于找到了話縫,趕忙將剛剛和牛老六的閑談解釋出來。
“啊?不是你啊。”
“本宮還以為你跟傾雨......”
朱厚照恍若,覺得自己松口氣又有些遺憾。
這么說本宮短時間內當不上大伯逗不上侄子啦?
“當然不是,我跟傾雨才幾歲,怎么可能干這種事。”
朱厚煒黑著張臉,他跟傾雨兩人年紀加起來才比牛老六一個人大那么幾歲而已。
跟牛老六一個時間段當爹?他還不至于猴急到那個程度!
這放在后世都夠拉出去來回槍斃好幾回了!
“有事就說事,沒事請你麻溜、圓潤的出去。”朱厚煒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掰扯了。
雖然這些年相處,他已經知道朱厚照跟史書上那個混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但被一個被記載說荒淫無度的家伙嚴肅認真的勸著不要沉迷女色,不要過早那啥,真的很有違和感有木有!
見朱厚煒真的不像是在說假話,朱厚照也終于不再糾結這個話題,指了指一旁看著兩人掰扯說著敏感話題不敢多嘴正在裝透明人降低存在感的杜圖道。
“不是本宮有事,是杜圖說有關于遼東那邊的事要報。”
“遼東的事?”
朱厚煒聞言心生疑惑看向杜圖。
“遼東出什么事了?”
這關外大移民的計劃做好一直處在待發的準備階段都還沒來得及正式實施那邊就出事了?不帶這么點背的吧。
“殿下,屬下這邊得到遼東那邊的商販以及酒樓那邊從遼東來人的閑談中得知,遼東軍備中出現了數次的殺良冒功。”
杜圖見終于結束敏感問題問到他了,趕忙說道。
“殺良冒功?”
朱厚照、朱厚煒眼神頓時一變,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殺良冒功,指的是軍隊在戰斗中故意殺害無辜平民,將平民的首集冒充成敵人的首集來領取賞金和軍功。
這行為不僅是殺害無辜那么簡單,更是導致軍隊紀律崩壞讓軍隊失去百姓的支持甚至對其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