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這都還沒到成婚的年紀,還跟厚煒在西山撒尿和泥玩的呢,就已經將這堪稱最難的事情刷了這么多進度。
只能說機遇這東西,就是玄的很。
當然這也跟鎮國府一直在用心、努力時刻做準備有關。
每當兵部丟臉時,鎮國府都量一量自己的肌肉,絕不放過任何機會,這才從兵部手中挖出來了這么多的權柄。
哦對了,還跟文官內部不斷的矛盾脫不了關系,若不是他們自己還忙著互相算計的話,若是鐵板一塊一致對外的弘治時期文官集團,他們這新生的鎮國府未必能這么順利。
只能說,時也命也。
“不過該選那個家伙比較好呢?”朱厚照有些糾結。
鎮遼東,那是大明最有可能對上韃靼小王子的軍鎮之一,簡直就是他的理想鄉啊。
“本宮真的很想投威武大將軍朱壽一票。”
朱厚照哈氣,吐出一團白霧感慨萬分。
鐵血男兒就應該上馬殺敵嘛,洪武爺、永樂爺、宣德爺都是這么干的,本宮也要做一個馬上天子!
“你要不回去洗洗睡吧,夢里什么都有。”朱厚煒建議道。
還投朱壽一票,你咋不投朱命一票呢?
你看到時候父皇的腰帶上會不會撒上細鹽然后抽打在你白嫩的小屁股上。
“張侖如何?”
朱厚煒建議道,作為英國公府的小國公,張侖在鎮國軍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才,不論是排兵布陣還是肉身單兵對抗,罕有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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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軍校中少數能跟牛老六有所對抗的存在。
當然,也僅僅是能稍微對抗而已,一般人對上現在的牛老六基本都是被輕松瞬秒。
牛老六憑借先天恐怖的體魄優勢和東廠武術宗師楊尾的陪練指導,目前穩居西山第一高手,無人可以撼動。
“不,張侖不行。”
“不是張侖的成績在軍校確實是最拔尖的幾個,但他的身份卻不適合放到遼東去了。”
朱厚照想了想搖搖頭解釋道。
之前張銳受傷之前就曾坐鎮遼東,雖然只是坐鎮一方沒有縱覽大局,但待在遼東多年也有些屬于他的勢力存留,再安排其兒子過去,總有種子承父業變成家族性質的感覺。
其次,目前張銳算是鎮國府出去做大最高位置的人,張澤也是憑借種田種出了個伯爵,日后或許好一段時間也會留在遼東負責關外的圖片工作,再啟用張家人委以重任對皇家這種上位者來說,不符合利益。
很多事情是要兼顧的,即便現在的鎮國府思想上早已經灌入了全新的東西,但人情世故這種東西到什么時候都不會過時。
“這么說起來,張侖確實不適合。”朱厚煒點點頭,關于軍事上,朱厚煒很多時候想的確實沒朱厚照周全。
“那......王煜如何?”
王煜,威寧伯王越之孫,初入鎮國府時曾與張侖等京城武勛子弟慪氣對峙,來了場競賽比拼。
作為從小跟著老爺子王越馳騁沙場的崽子,他在軍校的成績比張侖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身為王越這個儒將帶出來的娃子,王煜在軍校待久后身上的書卷氣倒是比其他武勛子弟更重,平時休息也是喜歡自己待在藏書閣看書,所以活躍度和刷存在感的量比那些好動的顯然是少不少。
更何況朱厚煒本來就懶主動去軍校的次數就更少了,所以有些忽略這號人才。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