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什么?”
許成仙一晃尾巴,把沖過來的饕餮擋開。
對(duì)著凌霄一指地上的赤血陣旗,“妹妹,你覺得怎么樣?”
“只要把這旗子的旗面豎過來,”他說著還比畫了一下道,“豎過來,上面一根繩子綁在頂端,下面一根繩系在中間?!?
這旗桿和旗面,還能變大變小。
“簡(jiǎn)直完美呀!”
“照你這么一說,還真挺合適?!绷柙谱幼叩搅岁嚻炫赃?,笑道,“不說別的,我看著這陣旗倒也結(jié)實(shí),經(jīng)風(fēng)經(jīng)雨不易壞?!?
說到這,畫風(fēng)卻又是一轉(zhuǎn),“只不過,混沌海之上的風(fēng)浪,可不是一般的大。這旗子,別給吹壞了?!?
“放屁!放屁!”
饕餮飛過來,蹄子指著他,“放你的狗臭屁!”
它怒目圓瞪,嚷嚷道:“這可是用本尊的皮,加了五行靈寶珠煉制而成的旗面!”
“旗桿更是以本尊之骨,添陰陽二氣混沌珠,之后烙印了妖皇印上的大道符文!”
“風(fēng)火雷電,難傷分毫!”
“天地煞氣,避之不及!”
“小小混沌海上的風(fēng)浪,也說能壞本尊的旗桿?”
“呸!沒見識(shí)的小東西!”
“真這么厲害?”聽他吼了這一通,凌霄卻是不動(dòng)聲色,撇了撇嘴,“我怎么瞧不出,有何奇異之處?”
“哇呀呀!你瞧不出,是你沒眼!”
饕餮被氣得暴跳如雷,轉(zhuǎn)頭沖著許成仙道,“本尊很生氣!”
“后果有多嚴(yán)重?”
“一千血?dú)?!?
“沒有,不給?!痹S成仙涼涼的道,“你看,現(xiàn)在我二妹和三弟,都覺得你連做船帆都不太行,我都有點(diǎn)后悔,費(fèi)那么大勁兒搶你了。”
“你個(gè)丑花蛇,不知好歹!”饕餮聞言頓時(shí)吼道,“本尊是你搶來的嗎?”
分明是它不想跟著蛟王和小鱉精了,才主動(dòng)跟著跑出來的!
“若不是本尊愿意,你以為你能搶得走?”
“為什么不能?”許成仙也不甘示弱,兩只血?dú)饣鞯氖滞g一插,“老夫用血?dú)鈱⑵鞐U洗練了一遍,能將其收入腹中。你不過是法寶器靈,還不是得跟著寶貝走?”
“哼!你就是將旗桿用血?dú)馀萆?,本尊不點(diǎn)頭,也休想帶走!”饕餮一仰頭,“吾乃陣旗的器靈,也是陣旗真正的主人?!?
只有它認(rèn)主,陣旗才會(huì)認(rèn)主。
“你說這陣旗是你的骨,你的皮,煉制而成?”凌云子皺眉問道。
“沒錯(cuò)!”饕餮回答的很大聲。
許成仙就笑:“你這皮和骨頭,都被拿來煉器了,有什么可得意的?”
“……嗷嗷嗷!你這該死的蠢花蛇!”
饕餮的兇魂聞言一僵,隨即便像是被踩中了要害,吼叫起來,“什么都不懂的小輩!你的皮和骨,就是擺在妖皇面前,也沒資格被拿來煉器!”
“哦?!痹S成仙氣定神閑,“那又怎么樣嘞?”
那,又,怎么,樣,嘞~
饕餮:⊙▃⊙
他被這一句,給打懵了。
“你,你!”回過神來指著許成仙,也沒想出什么話來罵他。
“等等!”凌霄適時(shí)的開口,裝作一臉驚疑的看著饕餮,“聽你話中的意思,你莫非乃第一代妖帝,所鑄的赤血陣旗?”
凌云子也好像反應(yīng)過來一般追問:“我聽聞,妖皇以獵殺饕餮一族煉器而成赤血陣旗。若你所言為真,那你豈不是兇獸饕餮?”
“哈哈!沒錯(cuò),本尊就是真正的饕餮!”
饕餮兇魂見他們?nèi)绱梭@訝,非常滿意的仰天大笑。
接著很大方的一揮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