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姓,第二件事便是納虞酒卿為后,寧梓辰對外宣傳皇后本是農(nóng)家女,因長相和前朝長公主相差無二才被納為皇后。
寧梓辰還對外宣稱,因心中還念著前朝長公主,故給這農(nóng)家女賜名——虞酒卿。
留下虞酒卿,寧梓辰何嘗不知,這是在養(yǎng)虎為患,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十年相伴,他對虞酒卿日久生情,他愛她到無法自拔,連自己都深陷其中,出不來了。
寧梓辰知道,虞酒卿也對自己動了情,不然他也不會命人劫刑場救下了自己。
其實虞酒卿心里一直明白,寧梓辰并非是個識時務者為俊杰的人,也并非是貪生怕死之輩,可虞酒卿就是不想讓他死,就是想他活著。
而這一點,寧梓辰一直都知道,他知道虞酒卿愛上了自己,只不過是虞酒卿礙于身份,礙于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高高在上,所以她不會承認自己被一個男人迷了心罷了。
夜已過半,茶已微涼。
虞酒卿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將茶往窗外一撒,她將茶杯重新放在桌上,一邊給自己和寧梓辰斟茶,一邊話鋒一轉(zhuǎn),淡淡問道:“襄州和平南城的戰(zhàn)事如何了?”
寧梓辰展顏,“大捷,戚玉和竇茂已分別將襄州和平南平叛,將匈奴大軍趕出了襄州和平南。現(xiàn)在他們正在班師回朝的路上。”
戚玉和竇茂的父親都是跟隨寧波征戰(zhàn)了半生的老將,只不過當寧波解散了那百萬人的軍隊后,這兩人也跟著父親回家種地去了。
當寧梓辰聚集軍隊,起義造反時,戚玉和竇茂兩人是第一時間加入寧梓辰的軍隊的。
兩人武功已入九階。
景元四十年,寧梓辰帶領軍隊一路打江山時,戚玉和竇茂兩人毛遂自薦,自愿給寧梓辰當先鋒,開辟前方道路。
兩人一路過關斬將,帶著軍隊以摧枯拉朽之勢攻下一座又一座虞國城池,這一路上由兩人帶領的軍隊勢如破竹,讓虞軍擋無可擋。
寧梓辰奪下皇位后,封戚玉為鎮(zhèn)北將軍,竇茂為驃騎將軍。
這次去襄州和平南城平叛,是兩人自愿領軍去的。
兩人雖官職不一,但兩人卻從未因此事而怨恨過寧梓辰,兩人對寧梓辰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虞酒卿微微點頭,“那就好!”虞酒卿伸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問道:“梓宸,能賜我一道圣旨嗎?”
寧梓辰不解,“什么圣旨?”
虞酒卿放下茶杯,她起身走到寧梓辰面前,一下翻坐到寧梓辰腿上,嫩滑的雙臂勾起寧梓辰如瓷的脖頸,虞酒卿伏在寧梓辰耳邊耳語了幾句。
寧梓辰蹙眉,正當寧梓辰思考時,虞酒卿卻將臉湊近寧梓辰,正要親到寧梓辰唇瓣時,寧梓辰卻偏過頭。
虞酒卿親到了他白皙的臉頰,寧梓辰雙手摟緊虞酒卿細軟的腰背,輕聲解釋道:“酒卿,我說過,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什么都聽你的。所以這圣旨你放心,我明日會將這圣旨按照你的要求寫好,而后派人給你送來。至于你想將這封圣旨如何?我不會管。阿酒你記住,你對我而言不是交易品,所以你無需在讓我為你辦事的同時,拿自己做交換。我喜歡你不假,喜歡你的身體也是事實,但比起這些,我更想得到你的心?!?
寧梓辰正過臉,笑容溢滿整張臉,滿眼寵溺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抱著你去榻上睡吧?!?
虞酒卿不再言語,寧梓辰將輕抿薄唇,一言不發(fā)的虞酒卿打橫抱起后走到榻邊,她小心翼翼的將虞酒卿放在榻上,細心溫柔的為她換上褻衣褻褲后,才服侍她睡下,還為她蓋好錦被。
安頓了虞酒卿后,寧梓辰自己動作熟練的從柜中拿出了三套被褥在地上鋪好后,則一揮袖,內(nèi)力致使蠟燭熄滅,而他便睡在地鋪上,蓋好錦被,兩人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