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一般。
虞珺卿翻身下馬,朝小狗走去,小狗既沒反抗也沒掙扎,但它全身上下是肉眼可見的在顫抖。
虞珺卿臨近一看才發現這只狗倒和他們來安丘時,那個男童懷中抱的狗有幾分相似。
虞珺卿沒有多想,他動作麻利的將三支利劍從小狗的尾巴上抽出,每抽一箭,小狗就痛的一聲哀鳴,虞珺卿撕下自己身上的一塊裙擺后,便將小狗給包裹了進去。
小狗似感受到溫暖般,拼命將頭往裙擺里鉆。
正當虞珺卿想帶著小狗翻身上馬時,樹林中突然白霧四起。
林中深處傳來一陣敲敲打打,嗩吶震天的聲音,虞珺卿頓時就被嚇的呆愣在了原地,因為這地方是鬼州,虞珺卿心里一驚,他們不會是大白天見鬼了吧?
虞珺卿越想越怕,他立馬翻身上馬,伸手抓住佘硯的衣袖,面色驚恐,聲音顫巍巍問道:“佘老,您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啊?”
佘硯并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他實話實說,“沒有啊!”
虞珺卿聞言,心里更是惶恐不安,膽戰心驚,他反復向佘硯確認,“佘老,你真的沒聽到什么聲音嗎?我剛才好像聽到了鑼鼓喧天,嗩吶吹響的聲音……”虞珺卿越說越怕,他被嚇的汗毛倒立,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欲哭無淚道:“佘老,我不會是遇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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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硯從不信鬼神之說,在他看來,這世間無神也無鬼,但就算這世間有鬼神,那也是人所假扮的,退一步來說,就算這世間真有鬼神,也不足為懼,因為他們并沒有人心可怕。
佘硯聞言,只覺虞珺卿膽子小,他咧嘴大笑幾聲,“小子,你這膽量可不行啊!話說你都這么大了,竟還怕鬼神,這若傳出去,羞不羞啊?”
虞珺卿被佘硯說的既不敢反駁又羞愧的面紅耳赤,佘硯也不為難他,只笑道:“小子,你要怕了,就先把這狗抱回去吧。記著,清蘭愛干凈,你回去后就把它洗的干干凈凈,再把它傷口處理干凈,然后再給清蘭。”
虞珺卿關心道:“那你呢?”
“我再去樹林深處看看,看能不能打到山雞野豬之類的,回去給清蘭補身子。”佘硯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阿芙和阿糜,他抱拳行了一禮,“兩位姑娘,就勞煩你們送這小子回去了。”
阿芙和阿糜抱拳回了一禮后,便帶著虞珺卿轉身離去。
沒了虞珺卿,阿芙和阿糜跟著,佘硯終于可以放開手腳,策馬揚鞭。
他騎馬到樹林深處,四周除了堆積的白雪就是結冰的樹干,佘硯環視一周,卻沒見到一只活物,就在他想繼續往樹林更深處探索時,樹林中散發出些許瘴氣。
佘硯深知瘴氣對人體傷害很大,便只能停止繼續往前探索,他調轉馬頭,剛準備離去時,一個身穿黃色衣裙的小姑娘在樹林里興高采烈的四處穿梭著。
佘硯蹙眉,心中警惕起來。
正當佘硯翻身下馬想靠近那小姑娘時,一陣大霧四起,小姑娘似瞬間人間蒸發般消失不見。
咚……
一聲銅鑼敲響,聲震天地。
四個身穿紅衣,身體強壯的男子抬著一個大紅花轎從樹林里經過。
這四個男人眼底發黑,面無表情,他們頭戴轎夫帽,嘴唇發紫,臉上白到毫無血色。
而轎子前面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提著一面銅鑼在敲響。
“嗚嗚嗚……”
轎子里傳來女子斷斷續續的哭泣哽咽聲,那聲音時而凄慘陰冷時而似厲鬼哀嚎,令人聽后,心生恐懼。
佘硯見此詭異氣氛,心里也確實被嚇的不輕,但他曾經好賴也是個殺人無數的將軍,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區區鬼怪豈能嚇到他?
佘硯穩了穩心神,他剛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