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晚讓我去碰碰運氣,把他引出來如何?”
佘硯聞言,停下筷子,趕忙出言阻止道:“閨女啊,這不行的,你上次的傷都還沒好你就去以身誘敵,這萬一出點什么事,你叫爹怎么辦?”
陌風也放下筷子湊到白清蘭耳邊,輕聲道:“主子,佘老說得對,所以這事要不交給屬下來做吧。屬下畢竟曾經也是殺手,這種以身誘敵的事,屬下早已習慣了。”
白清蘭不解問道:“你穿過女裝嗎?”
“啊?”陌風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屬下沒穿過。”
“湯燃喜歡女子,所以你別去了。”白清蘭湊到陌風耳邊輕聲道:“就算你能穿女裝,也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白清蘭眸光微沉,命令道:“所以,你不許去!”
當白清蘭將頭湊到陌風耳邊時,坐在一旁的阿糜眸中殺意漸盛,她雖表面不動聲色可心里卻已是妒火難消。
她雖不明白,白清蘭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在場所有人都愛著她,但她明白,白清蘭不是個好女人。
因為她一邊喜歡陌風一邊勾搭著楚熙,就連自己的主人——邵懷澈也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阿糜在心里暗罵白清蘭是個狐貍精,而她也在心里暗暗發誓,定會用盡手段,奪回陌風,奪回她能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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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糜眼中的殺氣早被白清蘭所察覺,但白清蘭沒有揭穿她,她只是若無其事的伸手端起面前陌風給自己盛的湯抿了一口,湯汁鮮美,咸淡適宜,白清蘭滿意的抿唇一笑。
而面上雖波瀾不驚但心中卻暗自歡喜的陌風,心下暗襯,我的小主子,你可真霸道。
邵懷澈提議道:“師傅,要不讓我的手下去吧!”
白清蘭微微搖頭,態度強硬,“不了,我去!”
眾人見白清蘭態度堅決,也就不再相勸,眾人又是有說有笑的吃喝起來。
紅蕊初綻迎春日,翠枝欲舒柳絮飛。
庭院中,游廊下,容煦一身藍衣倚在欄邊,與他并立的是容淮。
容煦輕笑一聲,“二哥,那日謝謝你不計前嫌出來替我解圍。只是不知二哥在我禁足的這段時間,可有抓到謝玉松?”
容淮聲音平和,“他逃到虞國去了,據我派去虞國的探子來報,說他被虞國皇室所救,我派去殺他的殺手都被虞國宮內的影衛所殺,現如今,虞興兩國不曾開戰,我又不能貿然派兵去攻打虞國,引起兩國戰亂,所以就只能先放過他了。”
容煦知曉容熙不是泛泛之輩,所以也不指望容淮能抓住謝玉松,然后斷容熙一臂。
容煦話鋒一轉,問道:“二哥,你可知神仙廟?”
容淮應答自如,“謝玉松走的時候,將所有錢財都遺留了下來,我將這些錢全部充公后,陛下為了博得美人一笑,在整個興朝各州各縣大肆建立神仙廟,還讓穆家軍去做苦力,讓周灝來監工。”
“這只是其一,其二是神仙廟里藏有大批匈奴人。”
容淮聞言并不驚訝,他順著容煦的話接道:“神仙廟本就是皇后蠱惑陛下所建立的,里面有匈奴人不是很正常嗎?”
容煦嘴角一彎,勾起一抹弧度,“原來二哥早就知道了呀!二哥是不是也想著作壁上觀,等待時機?等著他們把這一攤清水攪的渾濁,再見機行事啊?”
水清無魚,所以只有水混濁了,臭魚爛蝦才會借機而上。
興朝到容燁已有五百年歷史,容燁昏庸無道,不學無術,不是個做皇帝的料子。
而容淮所想,就是想借奚夢兒的手,將興朝這平靜了五百年的盛世給攪和成一攤渾水,屆時,亂世降臨,有能之人才會揭竿而起。
而他只需拉攏人才亦或作壁上觀,看著這幫揭竿而起之人斗來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