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哭聲震天,叫聲凄慘。
少婦在掙扎時,一頭盤好的青絲散落地面,臉上的妝容早已被淚水浸濕,花白一片。
樊任正準備轉身時,視線無意間和少婦那雙絕望無助的眸子相撞,少婦臉上淚流滿面,但她卻認得樊任。
因為是樊任帶領大軍來到了濉州替他們平叛的。
少婦看見樊任似看到了希望一般,她疾聲吶喊,“將軍,樊將軍……求求您,救救民女……”
聲聲凄厲,字字泣血
少婦的呼救聲一聲比一聲高昂,“樊將軍,樊將軍,求求您,求您救救我……”
三個古軍聞言,還以為少婦瘋魔了,他們笑的一臉邪惡,一個古軍還嫌少婦不識趣,便一巴掌扇到少婦臉上,少婦臉上瞬間通紅一片,她雙眼嗪淚,為了不再挨打,她只能吞聲忍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巴巴的看著遠處的樊任。
可樊任自身都難保了,他又怎會去救濉州的百姓呢?
樊任見三個古軍沒有發現自己,便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后就轉身離去。
少婦眼睜睜的看著樊任越行越遠的背影,心痛如絞,心如死灰。
就在少婦閉眼,準備咬舌自盡時,只聽“啊!!!”的幾聲,此起彼伏的尖叫,少婦頓覺身上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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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睜眼,只見這三個古軍全被抹脖而死,而面前站的人一頭銀發散亂,身上的盔甲破裂,臉上的褶皺成堆。
此人正是佘硯,南國百姓口中的叛國賊。
佘硯見少婦沒事,他本是要轉身離去的,但少婦卻起身,碰的一聲雙膝跪地。
她對著佘硯一個勁的磕頭致謝,聲淚俱下,“謝謝佘將軍,謝謝佘將軍!”
少婦說著已是泣不成聲。
佘硯不解,“你認識我?”
女子哽咽著娓娓道來,“我是蜀都人,到濉州是來探望親戚的,不曾想就遇到了古月發兵攻打濉州這事。”
女子若是蜀都人,那認識佘硯也在情理之中。
佘硯沒有說安慰的話,只不冷不熱的道了句,“我雖殺了古軍,可濉州不安全。若你不介意,可以跟著我,我想辦法救你出城!”
女子聞言,他怯生生解釋道:“佘將軍,這個屋子里還有人。”
女子語畢,只見從屋中走出大約二十個男女老少。
這些男女老少都身著粗布麻衣,他們灰頭土臉,面色驚恐。
他們在看到佘硯時,低眉順眼,他們被佘硯那糙漢的模樣嚇的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佘硯詢問道:“他們都是南國的百姓?”
女子微微點頭,“他們是濉州城中的百姓。”
佘硯本著自己也是南國人的想法,便起了善心,他想救百姓于水火。
畢竟南國也是生養他的地方,若國將不國,何以為家?而亡國之人,又有何顏面茍活于世?
于是佘硯開口道:“你們跟著我吧!我帶你們出去。”
女子聞言,舒展眉眼,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而大伙也像漂在海面的螻蟻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心里對佘硯感激涕零。
眾人紛紛下跪,對佘硯膜拜磕頭,千言萬語,都是道謝。
佘硯沒有理會百姓,只是轉身離去,眾人紛紛起身,緊跟佘硯身后。
就在眾人沒走兩步時,只聽“啊啊啊”的幾聲尖叫,佘硯停下腳步,他一轉身就看到地上已躺下了三具尸體,且都是一刀斃命。
而樊任將短刀架在一個滿臉褶皺的老人脖頸上。
老人被嚇的目睜口呆,罔知所措,面色如土。
老人全身都在顫抖,但他不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