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上放著一壺清酒和糕點。
蕭曦澤伸手拿起酒壺給自己和白清蘭各斟一杯酒。
蕭曦澤不解問道:“白姑娘,我知你有手段,你的文治武功能和當年的虞酒卿相提并論。但白姑娘,你在古國朝堂上,展露真容,公然幫我,到底意欲何為?”
白清蘭想了想,才笑道:“我是漢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當年周朝滅國的教訓不就是因為漢人不夠團結,周朝大臣自私自利才導致滅國的嗎?我可不想南國重蹈當年周朝的覆轍,所以,看在你我皆是漢人的份上,我幫你一把。”
白清蘭此話,蕭曦澤根本就不信。他自知套不出白清蘭的話,便也只能端起酒杯,“白姑娘深明大義,本王佩服,這杯酒敬白姑娘,就當是本王對姑娘的感謝!”
白清蘭端起酒杯與蕭曦澤碰杯,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蕭曦澤放下酒杯,才緩緩說出自己此來的目的,“白姑娘,那日議和時,白姑娘身后坐了兩位姑娘,其中一位一身紫衣,眼底有顆淚痣,那位姑娘,白姑娘可認識?”
白清蘭知道蕭曦澤說的是阿芙。
白清蘭解釋道:“那是懷澈培養的殺手之一,名叫阿芙。”
蕭曦澤字斟句酌,“阿芙?”蕭曦澤詢問道:“那姑娘可知阿芙年芳幾何,家住何處?可否婚配?”
白清蘭輕笑一聲,“殺手不經主人同意,怎么可能會與人私自婚配。只是攝政王這么關心她,莫不是對她一見鐘情了?”
蕭曦澤眼底閃過一絲傷感,“她長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素聞攝政王喜愛海棠,這海棠不會與那位故人有關吧?”
蕭曦澤苦笑一聲,“是啊!”
白清蘭輕嘆,她為阿芙一臉惋惜道:“我曾聽懷澈說,阿芙的身契上寫著,她生于元平七年,南陌國人,阿芙在七歲時,被人牙子拐賣,后被懷澈救下,所以才能活到今日。阿芙也曾與懷澈說過,她有一個妹妹和娘親,但自從她被人牙子拐賣后,他和妹妹還有娘親就再也不曾見過。”
此話一出,蕭曦澤心中一震,海棠生前和自己說過,海棠有個姐姐,只比自己大一個時辰,海棠七歲那年,姐姐被人牙子拐賣,而自己的娘親為了找姐姐,不惜報官。
但是,官府哪會盡心盡力管平民百姓的事,最后,海棠的姐姐沒有被找回,海棠的娘也因此事得了心病,換了肺癆,最后撒手人寰,離海棠而去。
所以這個阿芙難不成真的就是海棠的姐姐?
海棠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和姐姐重逢,只可惜海棠臨死也沒能實現這個心愿。
蕭曦澤的眸光暗了下去,如一盞燭火被熄滅,眼中毫無光澤。
白清蘭將蕭曦澤的一舉一動,情緒變化盡收眼底。他看著蕭曦澤那沉吟不語的樣子,便在心中猜測,蕭曦澤所說的故人應是他此生最為重要的人。
如果所猜不錯,應該是蕭曦澤的摯愛!
良久,蕭曦澤才回過神來,他對著白清蘭行了一禮,“白姑娘,天色不早了,今日就聊到這吧!白姑娘幫了我兩次,日后白姑娘有需要可盡管開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本王一定不會推辭!”
白清蘭回了一禮,“多謝攝政王,攝政王慢走!”
蕭曦澤語畢,轉身離去。
蕭曦澤前腳剛走,等在門外的石頌之和宮濤走了進來,兩人對白清蘭行了一禮,“白姑娘!”
白清蘭回了一禮。
石頌之說話直,他一臉不悅道:“白姑娘,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你叫白清蘭,干什么騙我說你叫浮生啊?”
白清蘭輕笑一聲,“是是是,兩位公子,之前是我不對,隱瞞了真實姓名……”白清蘭向石頌之和宮濤各行一禮,“清蘭在這給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