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大人,圣言室被主教大人封閉了,我們進不去。”
“上次教給你們解除屏障的法術呢~”
“額,在那之后,主教大人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又研究了新的封印法術。”
“辛苦你們了~”聽到這話,兩個修女松了口氣,隱隱約約聽到對面切斷聯系前,用極小的聲音嘀咕著:“嘖,真幼稚,下個棋而已,至于嗎?”這個呢,這個就當沒聽見。
......
教堂外面的大廳,年輕的大主教一走出門就被希托洛斯看見,并從座位上站起來沖他揮了揮手:
“阿塔萊斯,在后面忙著呢?我又來給你添麻煩了。”
“沒什么,沒什么,下下棋而已,這是我應該做的,人在哪?先把問題解決再來找你閑聊。”
科澤伊看著這位光明女神教會的年輕大主教把那個平民從座位上抱起來向后面走去,幾個神父跟在后面,仿佛一群掛件......年輕人嘛,什么事都喜歡親歷親為,他們已經習慣了,盡管這會讓他們看起來很呆。
“希托洛斯哥哥,我們能去后面看看嗎?”科澤伊拽了拽希托洛斯的衣角:“我還是第一次見獸化人的詛咒能夠被去除?”
“可以的,跟著過去就行,這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希托洛斯說完,也沒有別的話,只是默默帶頭往前走。
科澤伊他們幾個互相看了看,急忙站起來跟上,像是排隊跟著老師出去郊游的小學生。
他們來到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大廳中央是一個較大的圣水池,下一個房間就是禱告用的大禮堂,這個池子是給信徒們凈手凈面用的,池子正中央有一個玉雕的光明女神像,大廳周圍的光滑鏡面反射的光全都集中在女神像托起的右手手心上。
那個平民已經被脫掉破舊的衣服,只穿著教堂提供的白色褻褲,后背朝上,趴在木盆中。
阿塔萊斯站在神像面前,雙手合十,微微低頭,向神明祈禱的姿勢并不是特定的,有人習慣坐著,有人習慣站著,還有人會跪著,其實神明不在意這些,只在意你的內心是否真誠,因為不真誠的祈禱他們連聽都聽不見。
那幾個神父在用金色的水盆將水從平民的頭部淋到腳部,盡管獸化詛咒的傷口的確是在特定的部位,但是詛咒不是中毒,會從傷口向身體其他地方蔓延。
同樣通過傷口和血液傳播,中詛咒的計量單位不會是某一個部位,而是一整個個人。
光明女神端莊地坐在自己神殿的神座上,揮了揮手哦,帶有女神祝福的氣息融入到圣水之中,在外人看來,那些清澈的圣水似乎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希托洛斯瞥了瞥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小豆丁,下意識地開始給他們講課(科普):
“類人種族一旦中了獸化詛咒,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除,除非在短時間內,在詛咒還沒有徹底穩定前,飲用可以阻斷詛咒的藥水,或是去教堂請求當地主教借助神明的力量驅散。
不止是光明女神的神力,任何神明的神力都算是更高層次的力量,所以即使是邪神也可以用他們所謂的神力抹掉,不過如果詛咒變得根深蒂固,即使是神明也很難根除。
你們幾個孩子也是膽子大,明知道是獸化人,還敢在那種情況下插手。”
科澤伊想了想:“當時只是覺得我們沒有騎馬,想要回城找人幫忙估計要很久,只能先靠跑得快把它引開,不然讓他在人群里發狂攻擊普通人會制造出更多獸化人,而且這還是在王都附近,說不定還會引發騷亂。”
“以前的確有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一個村子里的人全部被獸化人攻擊發狂,還在失去理智的時候被引導著沖擊城市。
由于事發突然,那個國家的軍隊沒有及時調遣,最后是守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