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許長生穿過繁華熱鬧的街道,來到了那座熟悉的東街聽雨茶館。
他輕輕推開門,踏入茶館內,一眼便望見了坐在角落里的小璃兒。
此刻,小璃兒正不停地向他揮舞著小手,臉上滿是欣喜與期待。
許長生快步走近小璃兒所在的位置,還未等他開口,小璃兒便一臉氣鼓鼓地對他說道:“哼,長生哥哥前幾次叫你出來聽書你都不來,放了小璃兒好多次鴿子啦!”
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埋怨和委屈,讓許長生不禁感到有些愧疚。
許長生聽見小璃兒的抱怨,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然后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輕聲解釋道:“最近確實有點忙,不過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我保證。”
然而,小璃兒似乎并不買賬,她撅起小嘴,將頭偏向一邊,賭氣地說:“哼,長生哥哥就是覺得小璃兒無趣,覺得練武比小璃兒重要,我才不相信呢!”
看著小璃兒這副模樣,許長生心中一陣無奈,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小璃兒的頭發,溫柔地說:“怎么會呢?長生哥哥練武可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哦,更是為了以后能夠更好地保護小璃兒呀!”
說話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寵溺。
聽到許長生這么說,小璃兒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
她抬起頭,眨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認真地看著許長生,小聲問道:“真的嗎?”
許長生用力地點點頭,鄭重地說:“當然是真的啦,長生哥哥什么時候騙過小璃兒呢?”
小璃兒終于破涕為笑,她緊緊拉住許長生的手,開心地說:“那就說好了哦,下次不許再放我鴿子啦!”
許長生微笑著應道:“一定不會了。”隨后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所有的不快都在此刻煙消云散。
“真的嗎?”天真的穆璃聽見許長生的回答,頓時喜笑顏開。
“當然了,以后誰欺負你了,你跟長生哥哥說,長生哥哥替你教訓他。”
小璃兒聽到后不停地點頭,“嗯嗯!”
模樣煞是可愛!
在這時,說書人剛好來到講臺之上。
“好了,說書人來了,專心聽書吧!”
時間一晃,來到了五年后。
許歷14年,許家村。
在清晨的陽光灑下之際,一名年輕的武者身著重甲,手持長槍,站在空曠的庭院上。
他身形挺拔,眼神專注,仿佛與手中的長槍融為一體。
他的動作流暢而有力,每一次揮舞長槍,都帶著破風之聲。
他時而刺出凌厲的一擊,時而橫掃出一片槍影,時而挑起槍尖如蛟龍出海。
汗水從他額頭滑落,但他的動作絲毫不受影響,仿佛那汗水只是他努力的證明。
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與槍法的節奏相契合。每一個招式都經過了千錘百煉,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他對槍法的理解和感悟。
在庭院的角落,一位年長的父親默默地觀察著。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年輕人的槍法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他知道,離真正的高手還差得很遠。
隨著時間的推移,年輕人的槍法越發嫻熟,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他的身影在槍影中穿梭,仿佛已經與槍法融為一體。
當太陽高懸頭頂時,年輕人終于停下了練習。
他的呼吸略顯急促,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自信但眼底又閃過一絲不甘心。
此人正是修武已久八年,練槍已有五年之久的許長生。
隨著每天持續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