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那么大的一個盆子,這真的是借用嗎?你分明是連盤都打算搬走!」
萬興邦絲毫不加保留。
他與賈家族人有舊怨,所以對他們沒有好感,對秦淮茹亦然,僅對她的樣貌稍有一些認(rèn)可。
僅限容貌而已,并不代表她的人品!
不可否認(rèn)的是,像秦淮茹這樣的女人確實(shí)外表迷人!
「淮茹,做為大舅公,有些話我要跟你說了,哪個家里也不是那么富裕的,能受得了這么個借嗎?」
「你帶這么大的一個盆,桌上食物倒進(jìn)盆里還不見得夠滿,你真打算將飯菜都一掃而空嗎?」
言福貴顯得極為不滿。
好不容易有此美食,他說讓秦淮茹給帶走了,那么他自己又吃什么呢?
「萬興邦、大舅,你們這樣就不合適了啊。
」
舔狗愚拙無法容忍此情此景。
不論何事只要有損于秦淮茹利益,不論是誰反對秦淮茹都是嚴(yán)重錯誤!
他都會視其為此中的對手!
「你們家有那么豐富的肉類,給予秦姐一點(diǎn)也無妨,少吃一點(diǎn)點(diǎn)也不會致死啊?」
愚拙竭力支持秦淮茹。
與此同時在后面的聾老太太家里,
聾老太太正站在窗戶旁圍觀這場紛爭。
「唉,愚蠢的你叫做蠢卻別傻到底才好啊。
明顯地是秦淮茹做得不對,你何必要給她撐腰呢?」
聾老太太感嘆一聲。
她是整個院子中唯一真心待愚拙如家人的人。
她多次告訴愚拙盡量避免跟賈家人接觸,少接近秦淮茹!
不知講過多少次這種忠告,每提一次,愚拙都點(diǎn)首應(yīng)許一次,轉(zhuǎn)個身就把警告全忘掉了,依舊迷戀秦淮茹。
「愚蠢柱,你是秦淮茹的什么人呢?」
「你有何資格在此說話?」
「你是她丈夫嗎?」
「還是私下的情人?」
萬興邦反詰問道。
「你說的沒錯,愚蠢一直想作秦淮茹的配偶但秦淮茹已婚,他便只能成為第三者了!」
許大 ** 地拍擊自己腿,一跳起好大高度并為萬興邦的話拍手稱贊道。
“萬興邦,你在瞎說什么?”
“我和秦姊之間沒什么,我只是見秦姊生活不易,想幫幫忙,你別亂講!”
傻柱朝秦淮茹投以一瞥。
萬興邦的話恰好說出了他的心聲。
他希望能成為秦淮茹的伴侶,但如果做不了伴侶,即使只是個旁門左道的角色也不拒絕。
關(guān)鍵在于秦淮茹似乎并未給予機(jī)會。
他也沒有這樣的膽量!
與秦淮茹之間最親近的行為,就是在遞給她的便當(dāng)時故意裝作不經(jīng)意輕輕碰了一下秦淮茹的手。
僅僅是這樣一次接觸就能令他開心數(shù)天。
“興邦,你怎么能夠這樣指責(zé)我?”
秦淮茹眼神含著淚光,眼框微紅。
“我只希望為棒拐爭取點(diǎn)食物補(bǔ)充體力,期望他能健康成長,難道這也有罪嗎?”
“你如果不同意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干嘛非要這樣侮辱我?”
秦淮茹的眼淚終于滴落。
“嗯,我是不同意。
請你離開吧!”
萬興邦冷笑了。
盡管賈東旭還未曾徹底喚醒秦淮茹身上的特質(zhì),但那依然不是普通人可以輕易抵御的。
觀察傻柱的態(tài)度即可看出。
當(dāng)他目睹秦淮茹流下淚水的時候,心中如同遭受了重創(chuàng),握緊拳頭,狠狠怒視著萬興邦。
此時,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