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民警來到醫(yī)院旁邊的小區(qū)搜索時,尹星洛早已喬裝跑了。尹星洛沒忙著往外跑,他選擇了在郊外廢棄的磚廠。把自己弄得像是個流浪漢一樣。
三天,民警整整搜索了三天也沒找到尹星洛。
當這一消息傳回楊景霄辦公室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雙眼怒目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這就是你的保證?”楊景霄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辦公室中炸響,他對著張仁波怒吼道,“我怎么感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們張家就是想把我弟給搞死?
所以才想把尹星洛握在手里,以后好提條件!啊,是不是這樣的?”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指責,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張仁波。楊星霄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無法接受張仁波如此辦事不力,更無法容忍他可能對自己弟弟造成的傷害。
“你給我聽好了,張仁波!”楊景霄繼續(xù)咆哮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盡快找到尹星洛!他的存在一直會是個隱患。”
說完,他狠狠地瞪了張仁波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坐回椅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的怒火依然難以平息。
張仁波也不惱,看了看楊景霄冷冷說道:“喲,書記那么大火干嘛。這不是正在找著嗎,我已經(jīng)讓六子他們也參與進來找人了。
不過三天的黃金時間已過。估計這老小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混出錦月了。”
楊景霄聽他這么一說,氣也消了不少,說道:“讓六子他們撤回來吧,這個時間點,他們不適合在外面晃蕩。不過這都三天了,孟書記是怎么說的。”
張仁波咧嘴一笑問道:“你的意思可以趁機敲打敲打孟時宇,是不是再等等。”
楊景霄說道:“我不逼迫他一定要站到圈子里面來,事實證明他也不會站到我們的圈子里來。可不管怎樣,最少事情出了。得匯報匯報吧。
你那邊我不知道,我這邊人家是沒來過。也沒通報什么的給送過來。”
張仁波說道:“事情出了之后,他倒是給過市政府這邊一份警情通報。也來過辦公室匯報過,還有一份檢討。”
楊景霄點了點頭,說道:“這星期還沒結(jié)果的話,下周一常委會上說吧。”
周一錦月市市委常委會如期召開。
當常規(guī)的流程走完后,張仁波看了眼孟時宇。趙南楓知道這倆要拿尹星洛的事出來說問題了,這就是一個抓手。一個由頭。
由此也能看出來,孟書記應(yīng)該還沒上他們的船。
果然楊景霄開口問道:“孟書記,尹星洛抓回來了沒。都已經(jīng)跑了一個星期了。”
孟書記把手中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回答道:“書記,我正準備匯報這事呢。事情發(fā)生以后我們的公安民警及時開展了追查。
并在各大汽車站、在火車站、機場布控。可還是沒能找到尹星洛。
對于在此次事件中失職的相關(guān)民警已經(jīng)給予了相應(yīng)的處罰。當然作為第一責任人,我請求給予我應(yīng)該的懲處。我的自我檢討已經(jīng)交到了市政府。”
楊景霄笑了笑說道:“尹星洛作為前紀委副書記,在移交的頭一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看守所的一眾領(lǐng)導是干什么吃的,這不是典型的牢頭獄霸嗎。
孟書記啊護犢子也分分時候,楚淮作為公安局的局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到底行不行,不行就不要占著位置。一個星期了,連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孟時宇心里暗罵:“呵呵,想借這事敲打我。原來是想拿掉楚淮啊,想得美。公安局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染指的。”
孟時宇說道:“書記,各位常委。在尹星洛的事上。公安局確實存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