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他可還兼著市委副書記呢。”
張仁波歪著腦袋,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楊景霄,臉上帶著一絲冷笑,語氣冰冷地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盼望著這一天?哼!別在這里廢話,趕快想辦法補救吧。
否則,你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睏罹跋鰺o奈地攤開雙手,苦笑道:“呵呵,張少,你別忘了,在錦月市,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們張家負責運作的,無論是商業還是灰色產業……”
聽到這里,張仁波突然大笑起來,打斷了楊景霄的話,反唇相譏道:“楊少,如果照你這么說,那大家都不用著急了。反正又不只是我家遭受損失。我們三家可是早已緊密相連,不分彼此了?!?
說完,他得意地揚起下巴,挑釁似的看著楊景霄。
楊景霄沉默不語,靜靜地凝視著張仁波,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十分鐘,楊景霄終于開口說道:“事已至此,我們必須盡快采取行動。
首先,將以前與翟大鋼有過接觸的所有公司和個人迅速切割開來。讓他們各自承擔責任,該跑路的跑路,該破產的破產。同時,還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說不定那小子還留了其他的證據。”
張仁波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老翟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他一招供,后面肯定會有一連串的人被牽連進去。而且他貪污受賄的金額巨大,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誰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吐露所有的秘密?!?
楊景霄緊盯著張仁波,語氣平靜地說:“如果我們將你身邊的那個人推出去當替罪羊,是否能夠保住老翟所掌握的這條線?”
張仁波聽到這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楊景霄。他激動地說:“這怎么可能!即使我們把他扔出去,也無法保證他不會招供??!一旦他招供了,那我就真的只能換地了?!?
楊景霄沉思片刻后,問道:“那么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可行的辦法嗎?”
張仁波撓了撓頭,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無奈地說:“看來,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要不就讓六子去處理這件事吧。只有這樣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否則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