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手中的匕首直愣愣的戳入了蘇寒萱的心臟。
即便是手中立刻施展法術將其凍結推開,亦是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該死的東西!”蘇寒萱面容扭曲,一腳踹出,將本就凍結成冰雕的林昊徑直砸碎。
本身兩人的實力就有差距,先前林昊的保命法寶也被陸堯捏了粉碎。
自然是沒有辦法在撐得住蘇寒萱的攻擊。
感受著胸口的刺痛,蘇寒萱冷眼的看著陸堯道:“陸堯,還沒看夠么?”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究竟還想怎樣。”
一直津津有味的看戲的陸堯這才回過神來。
索性,直接坐在的九寶琉璃雞的頭頂,拍了拍,隨后又對一旁的秦饒道:“之前追殺你們的有誰?”
“全部都指出來。”
聲音雖是平淡,卻毫無阻礙的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那股凌冽的殺意藏匿的極深,甚至在某一刻,宣告了所有人死刑。
眾人都只覺得背后一涼,紛紛想要開始拔腿跑路。
可剛移動,兩道光束便飛了出去,將其徹底洞穿。青龍和鳳欒徹底截斷了后路。
秦饒望著灰頭土臉的蘇寒萱,還有那些追來的一眾人馬,心里面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他們,所有人,都是兇手!”
“好,很好。”陸堯拍著手掌,朝著蘇寒萱人畜無害的笑道:“你知道的,不知道也沒關系。”
“我這人很護短。”
“要是對我的東西做出一點有損身心的舉動,我都會百倍千倍的奉還回來。”
“他們又沒死!”蘇寒萱哪兒還能不明白陸堯究竟是什么想法,她猛的后退,眼底帶著冷意:“沒死不就行了。”
“難不成,你還打算殺了我們所有人?”
再怎么,這里也是幾百條人命。
大多數人都是往日無怨,甚至不曾見面。
就因為一些陰差陽錯的失誤,反過來要給他們全殺了,什么樣的人才會選擇這么做。
可每當看見陸堯的眼神,蘇寒萱就只覺得心里沒底。
光是自己,可是沒有足夠的話語權。
“陳擎天...你知道的,這都是意外。”望著一直在陸堯身旁的人,她瞬間露出了一副極為柔弱的姿態。
眼中淚光溢滿,眨巴著大眼,用盡美色優勢。
“本身就是一場誤會而已,何必這么劍拔弩張。”
“大不了,我們賠他一些東西也行,一頭三階的靈獸,這價值還是拿的出來的。”
陳擎天無奈攤手道:“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去說,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蘇寒萱頓時有些激動。
畢竟要是再沒人勸,她就真的會被陸堯弄死。
這地方,可不會有什么天道予以的保險機制了。
“你要是能勸說...我...”蘇寒萱說著說著,面容頓時帶著紅潤, 看著陳擎天的眼睛像是拉絲:“那種事,也不是不行。”
陳擎天如見洪水猛獸,連忙搖手后退道:“別別別,這種事,我可無福消受。”
“再說,蘇寒萱,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見陳擎天那般模樣,蘇寒萱頓時有些惱怒。
她姿色再怎么也是上等,更抽到了天生魅骨的天賦,這家伙竟然避之如水火。
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聽陳擎天道:“現在是跨區大戰。”
“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敵人。”
一句話,如驚雷炸響。
比起以往的生存試煉有所不同。
如果說,生存試煉是規定只有多少人能活。
那么這個跨區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