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薏:……
小丫頭嘟著唇,輕輕哼了一聲。
銘煙與銘橘兩個侍女捂唇笑著,進到屋內(nèi),小丫頭就要沐浴了。
溫薏打算進去一起。
謝肇厭動了動唇,終是什么都沒說。
盥室內(nèi)不斷傳來嬉笑聲,“娘親,這是爹爹給我雕的小木馬,還可以浮起來呢。”
“還有這個小鴨子,兔兔,貓貓……這些都是爹爹送我的。”
溫薏嗯聲,動作輕柔用軟帕子擦拭著她身體。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眼中都含著笑。
很快小丫頭洗完了,就被銘煙裹成了蠶寶寶抱出來。
小家伙指名道姓要讓溫薏給她穿衣服。
兩個丫鬟也都退下去了。
溫薏樂得與女兒獨處,小丫頭身上白白糯糯的,四肢像是鮮美的藕節(jié),很有力道,無論是身體還是性格,都被謝肇厭養(yǎng)得很好。
全程,謝肇厭就在窗邊軟塌坐著,他指間握著謝璟慕的功課。
小丫頭正被溫薏擦著頭發(fā),小眼神控制不住往爹爹那處瞥去。
溫薏一笑,“乖,功課寫完了,你爹不會說你的。”
謝璟慕嗯聲,然后埋在溫薏胸口里,乖乖趴在她身上,任由溫薏動作。
謝肇厭目光微抬,他盯著不遠處的一大一小,指尖輕敲著桌面,眼中愛意寵溺。
今夜溫薏來了,謝璟慕折騰了好一會才肯睡。
溫薏心情極好,與謝肇厭去海棠園喝酒時,眉梢眼角都是軟意,酒意之前,人就仿佛已經(jīng)醉了。
她拉著謝肇厭手掌晃了晃。
“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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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肇厭鳳眸漸深,“大小姐,怎么了?”
溫薏湊近過來,“當初你撿到了璟慕,沒有查過是何人放的嗎?”
沒有查清,謝肇厭就把人留了下來,不是謝肇厭做事風(fēng)格。
謝肇厭眉梢微挑,輕笑:“凡事總有例外。”
謝肇厭娓娓道來,當初不是沒查,是那人行蹤過于隱蔽,查了兩三天沒結(jié)果,這小丫頭每日哭得謝肇厭心煩,后來謝肇厭就習(xí)慣了。
比起養(yǎng)貓養(yǎng)狗的,養(yǎng)個娃似乎更好玩些。
溫薏慢慢哦了一聲,她比謝肇厭半了半個腳步。
二人就這么走著。
一朵海棠花掉落在謝肇厭肩上。
溫薏抬手就想拂去,結(jié)果謝肇厭一頓腳步,她就撞上了他堅硬背脊。
溫薏嘶的一聲。
“疼。”
謝肇厭:“我看看撞哪了?”
溫薏指著額頭,人總是在親近之人面前,會不自覺地撒嬌。
謝肇厭煞有其事,“腫了。”
溫薏眼眸微瞪:“當真?”
謝肇厭勾唇壞笑。
溫薏反應(yīng)過來,一巴掌就落到了謝肇厭肩上,“你,閉嘴!”
謝肇厭:“那可不行。”
話落,就把人打橫抱起快步去了亭子里。
海棠苑里風(fēng)聲不停,數(shù)朵花瓣垂落,落在了二人來時路上。
亭子里已經(jīng)擺好了軟椅與酒。
謝肇厭直接抱著人入座。
溫薏提醒:“有兩把椅子。”
謝肇厭一笑,“放多了。”
溫薏:“……”
有人形靠墊,溫薏也不在意,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謝肇厭給她遞了杯酒。
“嘗嘗?”
那聲音就在溫薏耳邊,熱氣噴灑在她頸間,溫薏耳垂都紅了。
她懷疑謝肇厭是故意的。
她一抬起頭,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