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肇厭面含深意,看得溫薏心間跳起。
謝肇厭手掌撫上她面頰,結果溫薏手中那要掉不掉的酒杯。
一口飲下。
然后握著溫薏的脖子就俯下了身。
唇齒交纏,帶有酒香。
讓人控制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溫薏喉間發出難耐嚶嚀聲,很快脖子就酸了,她推開謝肇厭,搖了搖頭,“累。”
謝肇厭眼眸微瞇,把人摁倒懷里,又嫌不夠,直接把她面對面抱到懷里坐著。
寬大有力的手掌直接扣住她腰。
溫薏拳頭放在謝肇厭脖間,很快就感受到了男人身體異樣。
溫薏無奈,唇間還有瑩澤水色,“謝肇厭,你怎么又這樣。”
謝肇厭姿勢不變,甚至還將溫薏往懷里按了按。
他啞聲,“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溫薏抬手就掐住他兩只耳朵。
“就這你都還不能控制?”
謝肇厭哼聲,“溫薏,記住你這句話。”
溫薏不想跟他談論這事了。
她換了個舒服姿勢坐在他懷里,唇間動了動,還是忍不住問起了當年瓊林宴的事。
溫薏面不改色,“謝肇厭,那你當初養璟慕前,就是狀元郎了,當朝狀元郎擲果盈車的感受如何?”
“人挺多的。”
溫薏抓著謝肇厭的大掌,兩人膚色差異明顯,指節長度粗度也明顯不同。
“你敷衍我。”
謝肇厭輕笑一聲,“那你想聽什么?”
溫薏哼笑,“那你瓊林宴上呢?那么多朝臣,還有世家千金小姐們,每一個選中你擇婿的?”
謝肇厭目光微頓,他看不清溫薏表情,目光下滑盯著二人手掌。
溫薏此時只虛虛握著。
沒有別的動作。
像是在等謝肇厭的回答。
謝肇厭吻了吻她發頂,“有,不過我拒了。”
溫薏哦了一聲,“那還有別的事嗎?”
謝肇厭:“喝醉算不算?”
“算啊,怎么不算了?”
話問到這里,再說下去就惹人生疑了。
沒有別的事發生……
溫薏早就知道應該是這個結果。
她垂了眼眸,“謝肇厭,我要喝酒。”
謝肇厭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
溫薏一口飲下。
她什么都沒說,情緒就突然低落下來。
謝肇厭緊摟著她,等到喝得差不多了,就抱著溫薏回了院子。
溫薏醉后模樣乖順,俏生生站在那,任由謝肇厭給她脫衣服。
謝肇厭呼吸漸沉,還有五個月。
每次相近,都是在考驗謝肇厭的耐力。
謝肇厭只給她留了心衣。
又給她換上了常穿的袍子,把人抱到床上,擦完臉又擦手。
面容專注仔細的,比當初養胖閨女還認真。
謝肇厭去盥室沖涼后,他只穿了條褲子,光著上身直接上了床。
溫香軟玉入懷,夜里歸于寂靜。
謝肇厭卻遲遲沒有睡意。
盯著漆黑的帳頂,一夜無眠。
等到天蒙蒙亮時,溫薏醒了,但宿醉后的腦袋沒法讓她思考,于是又抱著謝肇厭的手臂,睡了過去。
謝肇厭微垂著眼眸,輕撫了下她長發。
今日謝肇厭休沐,不用出府。
因此當溫薏醒來時,外面天色大亮,一旁的謝肇厭正靠在床頭,手中拿了本卷冊。
溫薏眨了眨眼,盯著謝肇厭寬闊精壯的上身,頓時紅了臉。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