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開心點頭,“還是紀叔疼漫姨。”
紀陵是不愛吃水果的,買來也只能是討好劉漫筱的。
古蘇聽言,水靈的大眼也看著這兩夫妻,她很稀奇的發現紀陵竟然有些紅臉。
反觀劉漫筱,可能是演戲演的,演出了一臉厚臉皮,完全沒有任何窘迫,反而還一臉理所當然。
某個理所當然的人扯著大嗓子,“他不疼我,疼誰?”
紀陵的臉更紅了……
這是怎樣的狗糧……
可能在兩夫妻里被認為是多余的紀翡思看不下去,從趙白南手里接過禮盒,“我送你們。”
兩兄妹很少見自家父母秀恩愛,看到這種花樣秀恩愛,也受不了了,“紀叔,漫姨,我們先走了……不用送!”
古蘇只覺得不能打擾人家,挽上趙萌的手臂就跟著走了,“我要送你們。”
劉漫筱大概是做多了類似的事,淡定的坐下來繼續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喝,嘴里還念叨著,“現在的小孩子,怎么這點兒恩愛也受不了?!”
紅著臉坐下的紀陵,“……”
……
“行了,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尤其是你紀翡思,別忘了明天自個兒打車過來。”
趙萌沒開自己的車,讓趙白南載著回,打算下次再來薔薇園時把車開走。
紀翡思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下次有這種事的時候,不能先通知一下我嗎?”
繼續閱讀
“要是通知了你,不就沒有驚喜了嗎?”說話的人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紀翡思。
趙萌長得可愛,無論做什么動作都會透著一股可愛的氣息。
但是紀翡思看到她笑得假死了的表情,只覺得慎得慌。
古蘇對女生永遠都是好脾氣的,她笑吟吟的站在紀翡思身邊,說,“萌姐再見,回去好好休息。”
趙萌,“嗯,跪安吧。”
紀翡思,“……”
趙白南把水果放在后座,招手讓趙萌上車。
然后他打開車門,一手搭在門上一手扶在車蓋上,“老翡,女人就是一種神奇的物種,有時候我都覺得女人的腦,裝飯的桶。”
“什么意思?罵我飯桶是吧?”趙萌威脅的目光掃過去,趙白南選擇性忽略。
掐架這種事,他就還沒輸過!
雖然最后自己都讓著她,假裝輸了。
咱也沒必要和區區一個女生計較,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姐姐的時候。
紀翡思看著此情此景,突然想到一句,“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
“呦,白南哥,你這是要得罪全世界的女性啊。”古蘇有時候就很討厭直男,比如說自己在初二暑假時和紀翡思出去玩不小心碰上了月事的日子,褲子臟了,被既不懂女孩子又直男的某人說了出來。
到現在古蘇都能想起那家伙的原話,“古蘇,你屁股怎么流血了,不會是得了痔瘡吧?”
結局可想而知,當場的女孩都圍毆了他,第二天古蘇就把趙萌給她的趙白南三歲時和其他小孩比誰尿的遠而且他還輸了的照片往人群中送。
趙白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瞇,陽光帥氣的容貌頓時有些俏皮,“小妹妹,都說了是女人啊,你和我姐都還是女孩呢。”
雖然得罪趙萌沒什么可怕,因為趙萌是過了今夜就忘的人,可是古蘇這個人是真小人,真正心眼小的女人!
天知道,趙萌那個賣“弟”賊到底向古蘇抖了多少自己的黑料。
漁翁紀翡思發表自己的真知灼見了,“白南兄弟,這世界惹誰都好,都不要惹女人,惹那個女人都好,都不要惹掌握了自己黑歷史的女人。”
趙白南有時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