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過頭套看著古蘇,雖然隔層紗,但還是能看出女孩子的稚氣嬌嫩,自己本來就長的好看,對于古蘇的漂亮面孔,他完全沒有感覺,不過那雙裝滿淚水的眼睛,隔層紗都能感覺的到淚水的物理反光。
女孩抓著喜羊羊的一撮毛,另一只手捂住口鼻,肩膀一抽一抽的,呼吸似乎有些困難,賀言看著她的模樣,覺得她下一秒就能背過氣去。
“還有……有沒有……紙巾……”
古蘇哭的有些久,說起話來都斷斷續續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了,賀言聽著怪可憐的……
可憐個屁!
“哈?”賀言想要反手一巴掌甩過去,他自己把雙胞胎一手帶大,兩兄弟都沒有哭成她這個模樣,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愛哭的女人更麻煩。
古蘇遭到了拒絕,眼里越積越多淚水,然后……不要錢似的砸了下來,“要你幾張紙巾而已,會死嗎?你一個喜羊羊就不會哄女孩子嗎!”
要不是隔著一只手,只怕古蘇眼淚鼻涕口水都能噴在賀言身上。
周圍的人,“嘖嘖嘖,這喜羊羊中毒了吧,一看兩人關系就不一般,搞毛啊,真差勁!都讓你哄人家了,還愣著!”
喜羊羊“……”
賀言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和古蘇說,“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古蘇眨巴眨巴眼,還在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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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想揍你!”
古蘇小臉瓜子一苦,哭的更兇了。
她死死的扯著賀言的毛,“嗚嗚……你欺負我……連喜羊羊都欺負我……嗚嗚……”
一邊看戲的人看不下去了。
“我操,喜羊羊,你什么意思?不知道當今男女比例失調啊!連女孩子都敢欺負,當心以后娶不到老婆。”
“喜羊羊,你要是不行,就走開,讓我來!”
“真是社會害死人,連喜羊羊都會欺負人了,唉~”
……
喜羊羊賀言額角青筋暴起,他媽的這群人有完沒完!
他一個反頭,低沉著聲音,“滾!老子的事要你們管那么多嗎!想打架的,直接來!少他娘唧唧歪歪!”
嘿!這是遇上了職業流氓了!
周圍的人本身就是來看戲的,要是惹火上身,那才叫虧,都訕訕的離開了。
但是古蘇卻還是緊緊的抓著賀言,臉上的眼淚也是流個不停。
賀言翻了個白眼,從喜羊羊人偶服肚子前面的口袋抽出了紙巾,遞到了古蘇眼前。
但是古蘇這次沒有動,放肆的哭,“你幫我擦……嗚嗚……”
“為什么我要幫你擦?”
“我空不出……空不出手來。”
賀言這一輩子的耐心都快耗完了,“你不會放開我呀!”
古蘇,“我怕你耍我……怕你走了嘛!”
想起之前賀言睜眼說瞎話說沒有的時候,古蘇精明的跟個鬼似的,死也不放。
賀言:我是喜羊羊,我不打人,我是喜羊羊,我不打人……
于是,賀言又坐回了原位,把紙巾放在古蘇的腿上,然后扭過頭去不看她。
古蘇盯著喜羊羊的后腦勺一會兒,拿起紙巾擦了鼻涕,繼續哭。
賀言,“……”
女人……
古蘇一直抓著賀言不肯松手,賀言也不知道為什么,懶得再去和古蘇糾纏,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兩手搭在長椅背上,翹著二郎腿,一個忘卻自我,縱情痛哭。
“謝謝……”哭夠了的古蘇小聲的說。
“你說啥?”被浪費了半個鐘頭的賀言也冷靜下來了,閑坐的過程就當作是自己對自己放的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