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戩挺熱情的,而且古蘇沒有想到,身為一個警察叔叔,還能操著一顆婦女心,也喜歡說著說那的。
“小姑娘叫古蘇?”姚戩笑瞇了眼。
古蘇同樣笑著點頭,“是的,姚叔叔隨意叫就好。”
雖然坐在古蘇對面的姚戩剛毅壯實,但是在她面前,這個男人根本就像是一個居家婦男一樣的溫和。
笑得隨意,說話也隨意。
“好好好,小蘇,我替賀卡的主人謝謝你先了,”姚戩又擺手,讓搖手說沒什么的古蘇坐好,繼續說,“別客氣,這賀卡也是經常來我家,被主人托我愛人關照,而且這狗啊有點兒皮,要不是因為你,說不定這還就被狗販子賣走了,真是麻煩你了。”
古蘇斜了一眼自己腳邊老蹭自己一臉享受的二哈:能搶別人嘴里吃的,還一個不留,這是有點皮?
古蘇知道了賀卡的名字,就跟著姚戩喊,“賀卡還算聽話,算不上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姚戩搖頭,“哎,你不知道,你腿邊的那條……”
“汪!”他聽到有人要說他壞話了。
賀卡停下了蹭人小腿的動作,朝指著自己的姚戩發出抗議:在他的新飼主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不道德,他要打妖妖零!
好像不對,妖妖零好像已經被對面那個壞人控制住了,這里就是派出所來著……
“看,看看。”姚戩怕一只哈士奇他個鳥蛋,直接把手指戳在了賀卡的狗頭上,“是吃飽了膽子肥了,還敢在我的地盤吼,沒把你抓進籠子里得瑟的你是吧!”
古蘇,“……”
你一個警察,有必要那么閑和狗計較嗎!
她雖然覺得賀卡在某一方面挺欠打的,但好歹是吃了自己飯的狗,算的上是自己人了,不開口,打小報告,那怎么行!
“姚叔叔。”
“嗯?怎么了?”姚戩一手跟賀卡鬧,一手準備拿起桌上剛剛好放著的一條綁過東西的繩子,抬頭看向古蘇。
很想和姚戩一起綁了賀卡的嘴,但是還是為了自己的形象忍住了。
古蘇看看被抓住狗嘴的賀卡,再看看畫風清奇的姚戩,她伸手解救下了不斷嗚嗚叫的賀卡。
“還是算了,姚叔叔,賀卡還是很可愛的。”
姚戩也不是真的想要綁了賀卡,畢竟自己在警察局也是有地位的人要是真的綁了一條狗,省的讓人說閑話,說警察局沒狗權。
姚戩吐出一口氣,單挑眉的看過去,“也就只有你們這些小女生才會被賀卡給騙了。”
從古蘇這個角度看上去,姚戩的側臉說不出的有魅力,本來是平庸的濃眉大眼,老實忠誠的長相,但是就因為一個單挑眉的動作,嚴肅的氣場又變得有些懶散,往下點的地方說,就是不正經。
而且她越看姚戩,她就越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類似的人,但又想不出是誰。
所以她只是笑笑,兩手安撫著不是貓卻能炸毛的賀卡,靜靜的看著姚戩不說話。
姚戩看著古蘇乖巧的樣子,就忍不住心生喜愛,他自己四十多歲了還沒有孩子,對孩子多些笑容也是正常。
正當姚戩想說什么,接待室外邊傳來了對話聲。
“姚叔在哪兒?”
“在接待室里,你家狗也在。”
“……”
古蘇一聽感到很熟悉:這是誰?
而姚戩聽到了聲音,收起了笑容,“賀卡的主子來了。”
古蘇,“……”
她坐的位子是背對著門的,聽到了開門聲,古蘇扭過身看去……
“賀言……言哥?”古蘇睜大了眼,這個男人怎么來了,“你……”
沒等古蘇說完,手還在吧手上的賀言也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