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蕭見段城陽的模樣,也知道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放心上,該向付穹嘯匯報的,他一樣會匯報。
不過他除了多嘴,這一個缺點,辦事能力是他底下人的佼佼者。
老頭子雖然說特別愛管他的閑事,但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他好,人老了,總會怕這怕那。
段城陽通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眉目清冷的男人,心里感慨頗多。
其實自從很久以前,付青蕭直接跟付穹嘯攤牌,讓他別跟著他的時候,付穹嘯這個老父親就向他的小兒子,妥協了。
他依稀記得那時候的付穹嘯手里捻著一串佛珠,目光望向遠方,眼里是說不清的情意。
段城陽他自己是個單身狗,不能夠理解一個身為父親對孩子的愛,但是他作為一個被雇傭的人,既然雇主有疑惑,他就該為雇主掃平那些讓雇主不悅的事情。
所以盡管,付穹嘯已經下令,跟他說除了一些關乎付青蕭人身的大事,就不用再將付青蕭的事情上報給他了。
可他還是堅持把付青蕭一舉一動說給了付穹嘯身邊的老管家聽,反正他們也對自己除了扣工資,就是扣工資。
想到這里,段城陽又暗啐了一口:媽的,父子倆都是一個比一個禽獸,只會扣自己工資!
……
古蘇走了之后,何兮和李子棲就去找賀言“談談心”了。
何兮和李子棲一起走,上樓的時候,他就直接先問李子棲,“到了現在也不跟我解釋一下嗎,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專心走著腳下路的李子棲明知故問,“什么?”
“古蘇。”
李子棲看著一階一階的樓梯,過了好久才說,“錦鯉妹出現的時候。”
何兮皺眉,錦鯉妹?!
他記得林美華生日后的不知道哪一天,那天突然之間發了瘋的,一直央求著林美華,要把一個女孩子給招進來。
那時候那天那個瘋婆子嘴里念叨的就是錦鯉妹!
他那時候只當是那天這個禽獸發情,沒有把他當一回事,但是現在看他們這副模樣,肯定是已經是和古蘇認識了很久的了。
而且關系好的能夠惹到賀家的三兄弟都有些反常了。
從頭看到尾,也就是說到今天為止,也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是第一次和古蘇見面的。
何兮暗自咬牙,有些氣狠狠的看著李子棲。
這群塑料兄弟,踏馬都是假的!
……
阿文看著在吧臺靜靜趴在吧臺上的賀言,心里來了玩鬧之心。
“阿言,忙完了?”阿文拿了一杯“酒”,放在了明顯有了倦意的賀言面前,“喝一杯?”
賀言起身第一眼看了一下阿文推給自己的酒,淡淡的說:“不用。”
“我說,好歹也給我個面子吧,這是專門給你的,獨家秘方。”阿文又把酒推了過去,“我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要不要借酒澆愁?”
被戳破心思了的賀言凌厲的一轉眼,面無表情但是又充滿了威脅的意味,“那你要不要讓我給你愁上加愁?”
阿文一聽立馬擺手,“不,別了,還是你自己玩吧。”
他都有些怕了賀言了,今天也是發了瘋了,竟然敢在老虎屁股上摸毛。
雖然年紀比賀言大,但是,單打獨斗,阿文是絕對打不過賀言,的,而且可能連人家的一個手指頭都碰不到,就會被打得稀巴爛。
最后阿文識相的離開了充滿了暴力因子的賀言。
而站在原地的賀言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漂亮的深褐色里面竟然還冒著泡,這明顯就是一杯可樂。
“嘖。”
賀言的確是心情不爽了,眼睛微瞇,還是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