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他是個是個什么樣兒的人,他最清楚了。
別說古蘇只是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會被人說三道四,若是真讓他得手了,那她還不得被唾沫星子給淹死。
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即便是看出了姚戩到底要干嘛,可他也不會任人擺布。
“現(xiàn)在我手都這樣兒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和我說這種事兒,你咋不想想我被人打死后,我后邊的兩個小混蛋怎么辦。”
姚戩青筋跳起,“你以后就不能多愛點命啊?!每天要死要活的,一堆屁事兒!”
賀言回答:“我哪里有屁事兒,我可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可沒有跟個社會哥一樣到處惹事,養(yǎng)活小元和大宵都是一項挑戰(zhàn),我可沒那閑工夫,不過馬達(dá)利那邊有點麻煩……”
姚戩看出來了,斷了手有所暗示的賀言這是在讓自己上手,替他擦屁股。
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麻你個頭,昨天晚上的那些炮灰連個屁都沒放,跟個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我到的時候除了地方亂的跟個狗打架了一樣,根本就連根毛都沒有,怎么查都不知道。”
姚戩想到了接到段杏凌的電話后,自己火急火燎的帶上了值班的警察一起過去的時候,一點痕跡都沒有。
要不是自己的威嚴(yán)擺在了那里,那些個值班的毛頭小子早就罵娘,叫嚷著誰他媽報假案。
直到回到了派出所,上頭傳來話問情況,連姚戩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做夢夢到老婆大人電話來。
而現(xiàn)在,姚戩還是把上頭的意思說出來,“昨晚凌晨,已經(jīng)有人擺平了這件事,問是誰,也不肯透露,今早我想找馬達(dá)利那家伙,但是連個人都找不到,聽他鄰居說是突然之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戚,大概跑到了非洲去挖鉆石發(fā)大了財去了。”
賀言,“……”
這種鬼理由誰信啊!
不過想想這種手筆,大概也就只有一直圍在古蘇身邊的那群富二代能干的出來。
姚戩也知道,如果是李子棲和杜林,那也應(yīng)該會和自己打聲招呼,但是也沒有,而且他可不認(rèn)為是馬達(dá)利那邊出了問題。
因為都是一群窮死了的瘋狗,根本就沒有可能,賀言……
想到了古蘇的姚戩冷哼一聲,“你還謝謝得那小姑娘呢,就你這人品,千年也碰不上這么一件事兒,八成又是脫了古蘇的福。”
又是古蘇,看今天,姚戩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賀言擺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是是是,改天我讓小元和大宵去送點餃子成了吧。”
看著賀言欠揍的嘴臉,姚戩還是歇了打斷他狗腿的心思,要是他缺胳膊少腿了,還得讓人照顧,便宜了他了。
“你愛咋咋的,以為我樂意管你似的!”
說完,他猛地站了起來,想去攻略小元和大宵先了,他知道,賀言現(xiàn)在的命根子也就只有小元和大宵了,要是順利,說不定古蘇又是賀混賬的又一條命根子。
賀言倒是無所謂,說是不管,那還不是管了自家十幾年。
今天姚戩過來,十句八句不離古蘇,把腦子拿出來了,他也能明白姚戩的心思。
不過他什么時候那么明顯了,自以為自己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但是怎么就讓那么多人給知道了。
難不成是吳穎兒那個八婆?!
……
自從賀言出事兒那一天后,古蘇就再也沒有見過柏桐里面的人了。
而紀(jì)翡思那邊,趙萌和趙白南這兩個人怕被兄弟各種鄙視,所以他們兩個十分默契的一個也不說。
所以可憐的紀(jì)翡思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那天晚上,是趙萌先把古蘇帶走的,而留下來的付青蕭和段城陽,也是自那一天后,又人間蒸發(fā)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