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回事?”
紀翡思皺著眉頭看著古蘇包扎的左手,臉黑的不行。
紀陵聽了這話也看了過去,擔心的問了一句,不太好意思的古蘇就輕松的說:“沒事,只是摔了一跤,擦到了手而已,去醫務室處理過了。”
“呵,開學第一天就見血,古蘇,開門紅么?!?
“阿思說什么呢,”紀陵就不愛自己兒子的刀子嘴,一點的都不可愛,喝完紀翡思,紀陵又叮囑古蘇,“既然受傷了,就好好的照顧著,不要碰水,知道了么?!?
上一秒還在對紀翡思齜牙裂嘴的古蘇立馬換了張臉,乖巧的點頭對紀陵說好。
紀翡思看著古蘇的手,既然還能活蹦亂跳的應該是沒什么事的,就松了一口氣對古蘇哧了一聲后,兩個人才上了車。
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位的紀陵跟古蘇說劉漫筱去了陸蘭芝那里,如果學校允許,就打個電話過去。
古蘇本來是想讓陸蘭芝陪自己報道,但是最后還是紀翡思陪著,什么是都被紀家的人給安排好了。
陸蘭芝一向不喜歡依賴別人,但是在某一些事情上面又十分放心讓紀陵夫婦倆處理古蘇的事情,有時真的讓古蘇很不理解,矛盾但又很切合。
坐在旁邊的紀翡思看到了古蘇一時的失神,想要說些什么,但古蘇又回應紀陵說好。
女孩燦爛的笑容,就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紀陵這幾天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情,自然是看不出來少女的心思,可紀翡思看見了,他又不忍心去揭開女孩的傷,這樣來對她來說太殘忍了。
開車的銀海就是一個大老爺們,老婆都走了二十多年了,期間為了銀淼都沒有接觸其他的女人,更看不出古蘇的不對。
又加上古蘇一直在說笑把注意力給移開了,車里面除了紀翡思一直在耿耿于懷,基本上每個人都是笑著的。
到了吃飯的地方后,銀淼竟然也在,看到了古蘇的爪子出了問題也是不懷好意的嘲笑了一番,斗不過狐貍的古蘇只能在心里說不和智障計較,才忍住了大人的沖動。
然而紀翡思可不一樣,直接就此和紀翡思來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
看著銀淼享受的表情,古蘇嚴重懷疑,銀淼就是想要和紀翡思潑婦罵街,自己只是一個板子給他跳著用的。
紀陵也是看慣了,就自由著他們打鬧,兄弟之間的情誼就是這樣來的嘛。
最后還是銀海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后,才止住了這一場因古蘇引起的兩個男人之間的深入交流,然后帶著老板和老板的小崽進了飯館。
看著銀淼對自己老爹聽話的樣子,古蘇好奇就問了紀翡思,和銀淼斗智斗勇,余味未消的后者就說這是銀淼自己對自己老爸惡作劇作的,不用理會。
惡作劇?
古蘇沒想到看起來就像一個精英人士的銀淼竟然也會惡作劇,不過有了今天早上銀淼對紀翡思的一番話還有剛剛和紀翡思在門口小孩子一樣的爭吵,似乎也不是那么難想到銀淼還真的做過類似的事情。
五個人到了包廂就吃了一頓,早就習慣跟著紀陵一家子出去吃的古蘇,說她是紀家的半個女兒也不為過,基本是沒有任何拘束的。
不過也難得左手受了傷的古蘇把自己左爪子伸的遠遠的還能吃的那么歡快了。
紀陵看古蘇吃的那么好,心情也好了起來,只不過自己的親兒子嘛......竟然成了“小女生”的那一方,吃什么都慢條斯理的。
而且他旁邊還有銀淼一直在旁邊假惺惺的給紀翡思夾他不愛吃的菜,搞得紀翡思想拿鞋板子抽死他但又不得不顧及著還有紀陵在,硬生生的吃了自己不愛吃的吃了半碗,這一頓飯下來,別提有多憋屈了。
吃的歡快的古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