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喝古蘇兩個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nèi)就這樣這樣看著對方,過了好幾秒,賀言尷尬的收回嘴上的狂笑痕跡,指著墻上掛著的一條米白色的毛巾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那是昨天晚上給你擦過臉的毛巾,是新的。”
古蘇,“……”
某個“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賀大爺八風(fēng)不動,指著墻上掛著的三只漱口杯,就說:“那只黑色的是我的,另外兩只白色的是小元的,紅色的是大宵的,都是用過的,外面還有玻璃杯,我等會讓大小給你拿一個?!?
“不用了?!?
古蘇走到了賀言的身邊,然后拿起了黑色的漱口杯,歪著頭,特別驕傲的說:“我感覺還是用自己未來男朋友的杯子比較順手?!?
厚臉皮的賀言之前沒崩,但在這一句就不小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話可不能亂說,后果要想清楚?!?
知道賀言這就是想要壓回自己一頭的古蘇冷笑了一聲,“呵,我們倆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還能有什么想清楚的。”
賀言臉一紅,盡管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清二楚,但是晚來的青春期的少年騷動讓他不免腦補(bǔ)了一些詭異的東西。
他一把拿過了掛在墻上的毛巾,塞到了古蘇的手里,“好好刷牙。”
古蘇看見了賀言轉(zhuǎn)身的時候臉上有了不太好的顏色,目測是有了不太好的思想。
不過她也沒有說錯不是,僅過了好幾次的小擦邊,感覺兩個人都以將可以算得上是男女朋友了,既然這樣了,那還有什么好矯情的。
古蘇看著墻上粘著的一塊鏡子,里面的女孩也和剛剛出去的賀言差不多的臉色,都是紅的像是剛熟的桃子,有些害羞呢。
想起賀言剛剛笑成狗,然后又有想歪的嫌疑,也虧得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人,不然還不得大叫幾聲讓賀言的弟弟過來好好看看這平常時高大嚴(yán)肅的大哥是個什么貨色。
手上摸著黑色的漱口杯,剛剛還一口一個“未來男朋友”的蘇某臉更紅了,而且明顯的能感覺得到那種發(fā)燙的感覺。
怎么辦,越來越?jīng)]救了……
賀言出來后,毫無預(yù)兆的就對上了雙胞胎投過來的目光,倆一模一樣的臉加神情讓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定要把他們的腦子洗洗,這樣更健康。
沒一會,林美華帶著林渡站在了賀言家的門口,手上面還提著一袋水果,開門的小元叫了一聲林美華后接過了水果,領(lǐng)著這倆人進(jìn)來了。
“哎喲喲,賀大爺,你這厲害的,都不用你姐給你牽,你直接上手啊?!?
剛還在古蘇那里失了點(diǎn)形象的賀言沉著一張臉,“果然是你啊,昨晚上鑰匙你偷的吧?!?
林渡對著賀言叫了一聲哥,然后難得乖乖的和大宵一起進(jìn)了廚房洗水果,而林美華來到了賀家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八卦的湊到了賀言面前小聲的說,“唉,則還不都是幫你么嘛,而且不是因?yàn)檫@個,你昨天晚上能英雄救美啊。”
不遠(yuǎn)處給賀卡梳著狗毛的小元把頭瞥到了一邊,嘴角的笑意根本掩不住。
的確是要好好謝謝林美華的賀言學(xué)著之前古蘇對自己冷哼的樣子,呵了一聲,“那我還則會你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您把鑰匙給藏了起來,我和古蘇也遇不到那個女的,也就不會卷進(jìn)去了?!?
林美華訕訕的笑了笑,“哎呀,這,是福不是禍,不對,塞翁失馬那什么福嘛,”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毙≡犚娏顺雎曁嵝蚜艘幌滤?,但是結(jié)果就是被賀大爺眼神一射,嚇得縮回了脖子。
林美華雙手一攤,“管他呢,有你在,還能出什么事,再說了,你們倆的工資獎金,我可是一個子兒都沒有扣,夠意思了吧。”
賀言看了她一眼,“你可拉倒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