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腰上的手加緊了力道的賀言面無表情的陳述,“現在好像是你在對我做禽獸的舉動吧。”
古蘇抱著賀言的腰跟緊,“你再說一遍,你就不能順著我說話嗎?腦子那么聰明,怎么情商就那么低呢。”
才發現自己招惹了一個祖宗的賀言吐出一口氣,“行行行,祖宗,你不嫌棄就行。”
就這樣抱著古蘇,久久沒有說話,懷里面的人似乎也很享受這樣子的姿勢,躺在賀言的懷里也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賀言感覺到胸口處的震動,“其實我就是想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去做我自己想做的,我就是想要自己決定自己以后要干什么而已。”
賀言知道古蘇是在說自己和他的關系,他總會想著自己會不會給這個女孩帶來不幸,經過多方面的求證答案就只有一個,如果自己沒有出人頭地,古蘇跟著自己那也就真的不可能會有享受的未來。
“你知道嗎,你抱著我的時候,我總是在想要是我爸爸的話,會不會這樣溫柔的抱著我。”
莫名的成為了古蘇的“爸爸”的賀言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很想老子天下第一,但是他并不想成為古蘇的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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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媽媽是二婚?”賀言摒開一些毫不相關的雜念,抓住了句子里的重點,要是古蘇父親從小到大就不對古蘇親近的話,那就不會說“如果是我爸爸的話”。
古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孩子,這還是我第一次跟被人說這件事,怎么樣,會不會覺得我特別的義氣。”
“屁。”
古蘇抬起頭來看著賀言,“同學,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揍。”
說完,又不等賀言說些什么,又抱緊了賀言的腰,繼續埋頭在賀言的懷里面。
賀言好笑的看著古蘇,有時候真的覺得女孩子這種生物是來克他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是在賣慘,不過在我這里……”
“并不會有什么作用對不對?”古蘇接過賀言的話,感覺有點懶洋洋了,在賀言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根的羽毛,輕輕的掃動著腦子里面的瞌睡蟲,讓它們起床干活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古蘇伸出手,冒著嚴寒抱住了賀言的脖子,說:“趙萌一開始的時候就跟我說過你了,所以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在我心里和紀翡思他們是別無二致的,先別急著反駁,你一樣可以追求你自己想要的,滅有必要想著自己會不會對其他人帶去什么,那根本就不像你。”
賀言手扣住了古蘇的頭,順滑柔軟的頭發從賀言修長的手上流瀉出來,電視上還小聲的播著片尾曲,氣氛一度的濃郁了起來了,“原來你這么了解我。”
沒錯,依照一前賀言的性格,只要是自己想要的,能憑靠著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怎么可能會放手,更不會去想別人的感受,這一點古蘇倒是看得透徹。
“當然了解你了,不然你以為我就是憑著你這張臉喜歡上你的么,開玩笑,我有那么膚淺么。”古蘇頭卡在賀言的頸窩里,還時不時的左右搖擺兩下。
賀言很想說她真的很膚淺,不然也不會第一次見面就不會以貌取人,給自己“強行”發好人卡。
當然,賀言還記得古蘇剛剛說的低情商,他沒有把自己心里想的說出來,而是掰正了古蘇的姿勢,讓她靠著自己,然后用被子緊緊的裹住兩個人,換成他把下巴擱在古蘇的頸窩里,左右搖擺。
此時電視上的電視劇也已經結束了,播放著的是一個綜藝節目的預告。
里面有一條剛剛好就是有關于付青蕭白月光的采訪,然后就看到了精心打扮的蘇瑩瑩坐在沙發上,接受著主持人的采訪。
這里面不單單是付青蕭沒有出面挑明的緣故,也還有有心人士故意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