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這有些賤兮兮的話,霍棠面帶微笑,她同樣讓人搬了個椅子出來。
就放在在王府的大門口,然后她也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向著封玄看了過去:“當然,本五這樣,不就是準備好好跟你說話嗎?”
一時之間王府門口的情況有些怪異,兩個人,一個坐在王府對面,一個就坐在王府門口,背后都靠著一張奢華的大椅子,兩個人就是這樣對坐著,然后各自身后站了一大堆人。
而且兩邊都還有一個傷員,只不過霍玄凌的情況比起封玄的情況卻是要慘得多了。
封玄身上的傷口經過了處理,而霍玄凌看著就是沒有任何的包扎
霍學呀想著,又想起了李當歸這個副院長,說來對方以霍玄凌正兒八經的師傅,只不過對方這個師傅實在是有些不盡責呀。
甚至這種表面功夫,對方都不愿意做一下,竟是直接就讓平西王府的人,在他面前把人給綁了回來,連身上的傷口都沒人處理一下。
在這一刻,霍棠同情了自己這個廢物弟弟一兩秒。
但隨即心里面就是幸災樂禍了起來,霍玄凌這個師傅倒是尊重,只不過他這個師傅似乎并沒有多把他放在心里。
現在想來更多的,這李當歸是把霍玄凌當成了向安陽王府討要好處的一個籌碼,當他從安陽王府這里討不到好處的時候,霍玄裝飾這個棋子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所以對方幾乎是連表面的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恐怕今天那個人來叫自己去書院,自己沒去這件事,更是淪落惹怒到對方
霍棠的身體往后面靠了,滿臉的無所謂。
霍玄沅怎么樣自己并不在乎,如果不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被人綁著又被人那樣羞辱,實在也是有失她安陽王府的顏面的話,她是真的不想管。
“哈哈哈好好,我就喜歡跟美女好好說話!”
封玄笑嘻嘻地說道,那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霍棠的身上。
但好一會他輕咳了幾聲,想起了自己今日前來的目標,于是神經色變得正經了一些,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口:“安陽王,貴府少爺,你的親弟弟,將本世子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們說說,這件事情要怎么辦?”
“今日我不僅受了重傷,而且還是被當眾打傷,讓我在學院里面丟盡了臉面,自尊心嚴重受到了打擊,這件事情,你們安陽王府要怎么給我賠償?”
說著他表情動作都極為夸張的指了指他身上的那些傷口。
霍棠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對方幾眼,然后點了點頭:“看著倒的確是很慘。”
聽到這個話,霍玄凌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然后指了指自己現在身上那些還沒有處理的傷口:“長姐,我被他打成這樣,難道你沒有看到嗎?我比他可慘多了好嗎”
此刻,安陽王府的眾下人,也看到了霍棠身上的那些傷口,的確比起那位平西王府的小主子身上的傷口要嚴重得多。
這一刻也是不得不佩服這平西王府的小主子這厚臉皮,明明是兩個人互毆,對方這話說的好像他一個人被打了一樣。
封玄看了一眼霍玄陵,歪了歪頭:“可是是你先動的手!”
“那又如何”
霍玄凌憤怒的大叫著:“那還不是因為你先出言侮辱本少爺,本少爺才出手教訓你!!!”
“屁,老子怎么侮辱你了,老子明明說的就是事實,怎么現在這個年頭都不許人說實話了嗎?”
聽到霍玄凌的話,那封玄立馬激動的叫囂得起來,甚至因為整個人過著于激動,他的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了兩步。
不過沒有多久,他馬上又平息了下去,重新做回了自己那張奢華的椅子上。
下一刻竟是開始無理取鬧了:“我不管,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