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讓……
誰在這里耍流氓?
怎么又是你?
我說周喜兒,你是一天不浪全身癢癢?
走走走,派出所去說……”治安隊的隊長領(lǐng)著人,二話不說,將周喜兒從地上拎起來拽走了。
“你們放開,放開……
我沒有耍流氓,我在我未婚夫家門口,怎么就耍流氓了?”周喜兒使勁的掙扎,辯解。
“賀家是你未婚夫家門口?那余知青算你什么?你這還不是明目張膽的耍流氓呀?
不關(guān)你個十年八年的,還不敢放出來。
你這一出來見人就耍流氓,這還得了?”
治安隊長一臉鄙視的看著周喜兒。
原來只是聽說田寡婦騷浪,但也從未沒抓到她跟哪個男人浪過。
現(xiàn)在他算是開眼界了,嘴上越是浪得厲害的恰恰沒什么,像周喜兒這一言不發(fā),悶聲直接搞事情的,才是真正的悶騷猛浪。
周家在半個小時后,也聽說了這個事兒,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跑到賀家,就聽到看熱鬧的人回來說,周喜兒已經(jīng)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他們想去求賀家?guī)蛶兔Γ珓e說周喜兒先前干的那些事,就這次的事情,又跟人家賀家有什么關(guān)系?
自家姑娘做出那些不要臉的事情來,周長春也確實沒臉再見賀家人。
之后他責怪周母。沒有及時把周喜兒的事情告訴他。
要是早知道周喜兒已經(jīng)干出那些事情,事發(fā)前,賀家商量給六百塊的補償,他就應該答應了,也許現(xiàn)在也什么事兒都沒有了。
余江利也跟到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今天的事情治安隊的和島上的村民們都看見,周喜兒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竟干出那么不要臉的事情。
這日子實在沒辦法過了,我要申請離婚。”
先前余江利和周喜兒的案子,也是他們廣澤島派出所辦的,這里的公安對他們的事情也是知道的。
當時余江利進來就一直喊自己冤枉,說自己是被周喜兒勾引的。
那時候大家對他還嗤之以鼻,背地里都說他是賊喊抓賊。
現(xiàn)在這么看來,說不定當初還真是這周喜兒不安分,勾引了人家余江利。
“你要申請離婚,直接給你們知青辦打申請就行,需要我們出什么證明材料,你寫一個上來,我們審查沒問題就給你蓋章。”
余江利咬了咬嘴唇,一臉委屈的點點頭,道了謝,離開了派出所。
回去當天,他就寫了申請,請了半天假,親自把申請送到澤都市知青辦。
知青辦打電話跟余江利所在的大隊,還有派出所打電話核實了情況,很快就簽字同意了離婚。
余江利拿著資料,趕在街道辦下班以前把所有的資料遞交上去。
街道辦也不含糊,檢驗了資料,打電話核實情況后,直接辦理了離婚。
余江利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激動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終于跟那鄉(xiāng)下的浪貨劃清了關(guān)系。
他回到知青點后,知青們好一陣安慰他。
就這樣,余江利直接被成功的洗白。
而周喜兒成了整件事情里面無惡不作的騷貨,風頭直接壓過了田寡婦,甚至比田寡婦更勝一籌。
因為周喜兒沒有對別人造成實際的流氓傷害,最多也就算是尋釁滋事,派出所將人關(guān)了個十五天就給放了。
公安親自將人送回的周家,還帶了幾句話給周長春。
“周長春,什么事情都是事不過三,周喜兒再到賀家去鬧騰,怕是你一這一家子,以后在這廣澤島上不好過活了。
看好周喜兒,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