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緊緊的握住話筒,咬了咬牙道:
“不,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我跟清風兩人在這邊年紀相當,長期的相處的過程中,難免會擦出火花。
這在我們那邊,這種關系也沒什么可奇怪的。
所以,離婚申請你自己報一下。
海川先放在賀家養幾天,過段時間我會讓人過去接他。
沒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掛了。”
嘟嘟嘟……
“媳婦兒……,萱萱……”
賀毅還沒有反應過來,左子萱那邊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他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雙目無神的盯著桌上的電話發呆。
左子萱那邊掛了電話,轉頭對著邊上道:“走吧……”
半天都沒有等到徐清風過來扶自己,她又喊了兩聲,“清風,清風……”
站在她身邊的徐清風張著大嘴,瞠目結舌的半天回不過神。
左子萱一直沒有等到回應,她伸手摸到桌子邊緣,準備站起來。
不知道腳邊有個臺階,一腳踩滑,直挺挺的往邊上倒去。
在她手忙腳亂的想抓住什么的時候,被人摟住腰給抱了起來。
聞到了熟悉的香皂味,一臉嗔怪的道:
“在邊上也不吱一聲……”
徐清風將人扶起來,左右看了看,小聲的道:
“教授,要不我們買今天的車票走吧?”
“為啥?”
“我怕師丈沖過來宰了我。”
“我又沒給他說我們在哪,你怕個啥?”
“我怕我爹的嘴不嚴,被威逼利誘,把我們的地址告訴師丈。”
左子萱想了想,好像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果然,一個小時后,徐天洋一臉頭疼的,看著坐在自己辦公桌對面的賀大伯。
“賀軍長,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倆這會兒在哪里。”
賀大伯嘴里叼著一根煙,也不說話,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著徐天洋。
徐天洋這心里慪得要死,徐清風打電話過來,都沒給自己說他帶著左子萱私奔的事情。
賀大伯跑到他辦公室興師問罪,他那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這會兒正焦頭爛額,也不知道要怎么給他打掩護。
“賀軍長,我覺得肯定是誤會,他們師徒關系是很好,但也不至于發展成那種關系呀。”
嘴上那么說,其實心里想的是,他倒是巴不得兩人真有那么一回事兒。
那左子萱多優秀的一個人呀?
就算是離過婚,怕是那提親的人都得把家門檻給踏平了。
賀大伯抖了抖眉頭,將煙頭杵在煙灰缸里面。
“正因為是誤會,所以才要找到他們兩個人解開誤會。
徐部長,你是個極其聰明的人。
我家萱萱現在是央部的紅人,你家清風是她的嫡傳弟子,也在央部掛了名。
雖然你家清風現在很年輕,但在我賀家和萱萱的保護傘下成長,興許你徐家的門楣會比現在還要高很多。
而且,兩人手上握著很重要的病毒核心分析資料。
他們早晚都要被央部給弄回來的。
等著央部去將人弄回來,還是想將來清風的路能走得更平坦,你自己選。”
徐天洋扯了扯嘴角,這還給威脅上了?
雖說他徐家也不是吃素的,要真與賀家對衡起來,也是能打個平手的。
不過賀大伯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若是讓兩人心甘情愿的回來,徐清風的事業,多了賀家的推波助瀾,這將來肯定是平步青云。
頭都要想炸了,最后還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