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直至到了華安山宗門附近才停來下休息,此時的時間已經到了凌晨,還有幾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凌帆直接把人散開到周圍去警戒,讓他們自行把干糧帶上進行補給。
馬車圍成一圈,外圍站了接近十個人,凌帆和謝凌塵、柳凌森三人在這一圈中央的位置。
“我已經讓人去探華安山內部的動靜去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回來。”凌帆坐在一張小椅子上,搓了搓自己的臉,開口說道。
謝凌塵點了點頭,“不過我估計應該和我們走的時候差不多,新安城出了這么大個事兒,也沒見華安山這邊有什么動靜,我們反而還得擔心一下那些師兄弟。”
三人吃了些東西,各自找了個地方,靠在馬車的輪子上稍稍閉上眼睛瞇了一會。
“大少爺。”
迷迷糊糊,柳凌森聽到了聲音,見是凌帆的手下回來報告情況。他狠狠拍了自己臉蛋幾下,強迫自己清醒一些,隨后站起身來,走向凌帆。
謝凌塵也走到了凌帆身邊,兩人等凌帆的手下稟報完了才走上前去。
“和我們預想的差不多,華安山外松內緊,很多地方都有人守著。三個宗門的弟子等了這么久都沒有出發(fā),已經有人開始在鬧了,目前華安山內部柳清風還沒有出面。”
凌帆將手下探查到的消息和兩人分享。
“現在基本上可以認定華安山和天理教搭上了關系,只是,他們現在把這么多宗門的弟子都困在他們宗門內意欲何為呢?”柳凌森低著頭,摸著后腦勺,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突然,他們旁邊的馬車上傳來聲音。
“哼,他柳清風最是擅長兩頭下注。”
三人抬頭望去,見是凌云子到了。
沒等三人開口,凌云子便一只手撐在車頂上,翻身跳下馬車。
把雙手背在身后,凌云子繼續(xù)說道,“應該是天理教給他許了什么好處,他怕我們幾個宗門贏了之后清算他,所以不敢痛下殺手。”
說著,凌云子呸了一口,“直娘賊的無膽匪類,都做出這種事情了還瞻前顧后的,柳清風和以前一樣,驢糞蛋子表面光。”
連連罵了好幾句之后,凌云子才停下來,看向三人說道,“休息一晚,天亮了,跟著我一塊進華安山會一會柳清風。”
三人還沒來得及行禮應聲,凌云子卻是繼續(xù)罵了一聲,“叫清風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謝凌塵和柳凌森兩個人不敢搭話,畢竟宗主叫魏清風。
擺了擺手,凌云子聲音嚴厲,“愣著干什么?還不去休息一下?連番奔波不累是吧?”
“侄兒(弟子)告退。”這話一出,三人連忙行禮,隨后繼續(xù)找了個地方開始休息。
凌云子倒不像他們三個這般,隨便找了輛馬車,上車便直接睡,不過幾個呼吸就已經開始響起呼嚕聲。
“所以,朱權德就這么死了?”在一間房里,圣子正坐著小酌,聽著手下的話,冷淡地開口問道。
手下不明白圣子語氣這么冰冷,會不會遷怒于他,所以說話開始有些磕磕絆絆的。、
“是的,朱堂主已經……已經被青城山的凌云子殺了,連……連帶著著負責新安城的舵主也死了,咱們在新安城只剩下一些很底層的教眾。”
手下一邊回稟,一邊在措辭。
可圣子卻在聽完他的話之后仰頭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搖頭。
隨后,對他擺了擺手,“知道了,去吧,幫我把關堂叫來。”
手下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圣子在聽到新安城損失如此慘重的情況還能笑得這么開心,但是只要自己的小命保住了,這又算什么呢?
“是,屬下告退。”朝著圣子應了聲是之后,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