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四人就這么在營地之中走著,就像是飯后散步一樣。三個徒弟時不時互相之間對視一眼,完全用眼神來交流。因為凌云子還沒有開口,所以他們三個現在也是一臉懵。
凌云子沒說話,只是因為他還在想事情。
先前在聽到柳清風一系列反常的舉動之后,他就有一些懷疑。
雖然柳清風很多時候在他看來不像是個聰明人,但是也不至于做得這么蠢,把三宗長老都軟禁起來,就因為要支持天理教?
如果柳清風真的這么做,恐怕現在其他三宗的首要圍攻對象就不會是天理教了,他華安山柳清風不可能敢如此大張旗鼓地做出這種事情的。
所以,他要帶著這么多弟子,去找柳清風,如果柳清風真有問題的話,那么他就會在廣場上拼死收拾掉柳清風,這么多人就是見證??扇绻屣L沒有問題,這么多人也就正好可以幫他打個掩護,看看能夠幫上什么忙。
這一趟結束之后,凌云子大概是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下一步怎么做,他還在斟酌,帶著這三個家伙,主要也是這三個人鬼心思多,說不定能幫上些什么忙。
突然,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三個人,“走吧,回去吧?!?
三人目瞪口呆,“就回去了?”
他們三個人沒想到就這么回去了,出來走一趟,什么都沒說。
凌云子眉頭一皺,反問道,“不回去?在這說些什么?”
聽到這句話,三個人才反應過來,于是著急忙慌往回走去。
回到帳篷,凌云子把他們三個人聚攏到一塊,小聲開口,將目前的情況都和他們說了。
可三人聽完之后,都呈現一副沉思的表情,不住摸著自己的臉,噘著嘴,時不時皺了一下眉。
凌云子雙眼瞇了一下,一人敲了一個爆栗。
“想到啥說啥,三個人在這里演的哪門子默劇?”凌云子敲完之后還甩了甩手,似乎是感覺手感還不錯,所以想要再來一下。
謝凌塵先開了口,“天理教現在往四宗里面滲透,我們只是解決了華安山的天理教對于現在的情形來看,沒有什么用處的?!?
“而且,屆時互相提防,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绷枭由狭艘痪洌艾F在當務之急,其實是解決被天理教挑唆朝著華安山來的百姓,以及盡快清除掉天理教的一些中層人員?!?
張凌清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不光如此,還得把這些受到藥物控制的百姓清除控制,不然后患無窮?!?
“所以,這就是你們想出來的東西?”凌云子臉上帶著笑,問道。
三人都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過來?!绷柙谱幽樕系男θ菀琅f,弟子們都沒有發現笑容之下有什么在隱藏著。
于是,三人湊了過去。
然后就被凌云子再次一人賞了一個爆栗。
凌云子的聲音有些壓不住了,“我能不知道現在這些情況是怎么回事兒?得你們仨在這給我理解消化?我問的是你們有什么辦法,有什么措施?!?
柳凌森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揉著腦袋,委屈地說道,“這是復盤啊師父,您不是說要經常復盤的嗎?再說了,我們這會兒也不可能直接去干掉天理教的人吧?”
最后一句話只是無心之舉,但是謝凌塵卻聽得真切,剛想開口說話,凌云子就開口了。
他點著頭,用手指點著柳凌森,“這個法子不錯,那我們就啟程,讓三宗弟子在這里守住華安山。新安城那邊肯定會把所有控制的百姓都灑出來,咱們直接穿新安城過,直奔奉安城他們的藏身地而去,一役盡全功?!?
謝凌塵卻是反駁道,“師父,就咱們四個么?按照柳宗主的說話,天理教里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