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搞一點,您放心吧。”
凌云子頓時臉上露出來寬慰的表情,捻著胡子,哈哈大笑,“老三啊,真不錯,你能聽懂師父的話就好,那他們幾個就不用收拾了,省事兒。”
站起身來,凌云子走到李凌強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臂膀,“我就說你老三以后肯定有出息,想得多,夠縝密。”
李凌強嘿嘿一笑,害羞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張凌清在旁邊撇了撇嘴,“師父這張嘴,前兩天我還是最有出息最懂事的呢。”
可凌云子壓根沒搭理他,看向李凌強說道,“你先去收拾,我們幾個在奉平城東南十里左右的位置等你。”
說罷,凌云子帶著其他八個弟子,再從旁邊把由其他幾個長老盯著的伍萬清揪上,一行十個人悄摸摸走出了營盤。
一行人走得快,一早就在說好的位置找到了一片小樹林,隨后在其中歇息著。
弟子們盤膝閉眼在修煉著,凌云子為他們護法。而在一旁的伍萬清卻是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狀態(tài),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老老實實待在凌云子眼前。
“師父,師父,我來啦。”
突然,遠遠的傳來一個聲音,引得凌云子站起身來,開懷大笑,“哎呀哎呀,我的好徒兒來啦。”
當(dāng)然,凌云子的聲音也讓其他內(nèi)門弟子睜開眼來,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李凌強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中,背后背了一個龐大的行囊,甚至都快要趕上李凌強半個人這么大體量了。
要知道,李凌強是一個一米九七,且塊頭極大的家伙。
凌云子看著李凌強背后的行囊,眼睛甚至都要閃出光來了,嘴里不斷喊著好徒弟。
而謝凌塵幾人也是眼前一亮,畢竟青凌峰沒幾個人不是酒鬼的,這么多年沒喝過酒了,幾個人都有點兒饞了。
于是,一大堆人便朝著李凌強圍了過去。
“師父。”李凌強急忙到凌云子面前行禮。
凌云子將他虛托而起,笑嘻嘻的,“切先別忙活,先別忙活,把你行囊里面的東西給師父嘗嘗。”
李凌強點了點頭,隨后將行囊解下,放在了地面上,然后慢慢打開行囊上打的結(jié)。
幾個人搓著手,滿臉期待的等著。
可到最后,幾個人都睜大了眼,張大了嘴,不知道說些什么。
因為映入他們眼中的,并不是如他們所想的酒壇或者其他酒相關(guān)的容器,而是一個又一個大瓜。
凌云子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看了看地上的瓜,又看了看李凌強,“這……這就是你懂了之后,給我……給我?guī)У臇|西?”
李凌強歪了歪頭,有些疑惑幾個師兄弟為什么要露出這么一番表情。
但是到最后,他也沒想明白,大大咧咧地向凌云子開口介紹道,“師父,這可是奉平城的特產(chǎn),這個甜水瓜水分多,甜度高,正好符合師父您的需求。”
可凌云子卻一個爆栗敲了過去,“你……這……唉……”
到最后,他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雙手背在身后,看了一眼幾個在捂著嘴偷笑的家伙,也懶得收拾他們了。
“來試試吧,你們師兄給帶的天水瓜。”朝著幾個弟子招了招手,隨后自己也拿起一個瓜來,掰開便吃。
一旁的伍萬清還想上前來,可是又被凌云子一個眼神給瞪得不敢動彈。
與此同時,在一個村子里,天理教圣子謝言正站在一個臉色蒼白的獨臂絡(luò)腮胡男子面前。
這人正是當(dāng)時被關(guān)堂廢了一條手臂的黎銘。
“我答應(yīng)過你,在東南行省的天理教,就是要覆滅掉四大宗,讓他們?yōu)樵?jīng)看不起你而嘗到后果。”謝言輕聲開口,對著黎銘說道。
黎銘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