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倒吸一口涼氣,像是在忍痛。
這聲音打斷了她的遐思,她立刻緊抱住這熟悉的男人,朝著后面看了一眼。
還好,沒人跟著。
她長長地舒口氣。
“一周不見,投懷送抱,含情脈脈,這個手段很別致,以前沒見你用過?!?
這嘲諷的語氣讓沈沐漓瞬間回神,抬手將他推開。
一邊趕來的林安捂臉想哭。
陸總拼了命處理M國的事情,就是想早點回來見太太。
奈何母校這邊出了點問題需要他幫忙,他跟副校長交涉的時候,知道太太來這里宣講。
當(dāng)下就放下所有的工作趕過來。
怎么一見面就掐啊!
可沒想到,沈沐漓這一推,讓陸錚再次悶哼一聲。
出于醫(yī)生的敏感,她不由按住陸錚的胳膊,“你受傷了?”
他在外處理事情,本就受了傷,剛才為了接住人完全沒顧及到自己。
這會兒應(yīng)該是傷口裂開了。
鮮血滲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衫。
“看來你想喪偶的心就沒變過?!?
沈沐漓覺得他這話沒頭沒尾奇奇怪怪,但她還是氣呼呼地打開急救箱。
“我這清湯寡水的日子,愣是被造謠的風(fēng)生水起?!?
林安本來想幫忙解釋,一聽這個,頓時頭大了。
他現(xiàn)在解釋,會不會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算了,他還是先跟校長那邊對接剩下的文件吧。
也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沈沐漓拿出了剪刀,剪開了陸錚的袖子。
清洗,消毒,止血……
她的手法快而嫻熟,嬌嫩白皙的手不斷地動,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我頭暈?!?
陸錚閉了閉眼,“你這藥膏里是不是下毒了?”
沈沐漓沒好氣地將藥膏丟給他,“那你自己收拾。”
陸錚沒動,“你平時都是這么做白衣天使的?讓病人自己給自己治療?”
沈沐漓提醒他,“我在產(chǎn)科,平時也沒有男患者,我經(jīng)驗不足,治不了?!?
陸錚隨性地坐在旁邊的臺階上,又將手臂微微一抬,“職業(yè)操守呢?”
沈沐漓認(rèn)命地彎腰湊近一些繼續(xù)涂藥,但嘴上不饒人,“讓狗吃了。”
這是止血用的藥,效果很好,她很仔細(xì)地涂抹一層。
陸錚卻是忽然“嘖”了一聲,胳膊微微顫了顫,“餓了一周,忍不住了?”
沈沐漓:“???”
這男人在說什么鬼東西。
“你干嘛對著我的胳膊吹熱氣。”
沈沐漓無語了好一會兒,“我又不是無氧菌,呼吸也是錯?”
陸錚的眸光卻是晦暗的很,內(nèi)里還不知道攪動著多少的浪潮,“要不你抹一抹,這硬度估計兩小時都下不去。”
沈沐漓立刻抽回手,臉色紅的要滴血。
耳根都在發(fā)燙。
“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別連累我?!?
陸錚卻又伸出沒受傷的手拽住她,稍微一用力,就將她再次拽到懷里。
“放開我!”
沈沐漓想起來,但陸錚力氣足夠大,按住她的臀,又用力將她朝上拖了拖。
那硬度很強(qiáng)的東西立刻炫耀自己的長度。
成功讓沈沐漓臉頰脖子爆紅,整個人像是被煮熟的蝦仁,血液都要沸了!
“陸錚,別!”
“你這么一叫,我骨頭都酥了?!?
沈沐漓掙扎不開,男人反而靠的更緊,幾乎要貼住她殷紅的唇瓣。
熱烈的氣息彼此交融,黏稠的情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