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鶴江和媳婦失蹤,是顧家多年的一大隱痛,
自從尋回了顧非晚,顧家是傾盡了闔府的心去補償。
起先顧非晚婚姻不幸,與沈知禮和離,真是心疼死了顧家人,
若不是榮親王攔著,說皇帝另有打算,顧家都能殺上威武侯府,暴打沈知禮一頓出氣!
現下見顧非晚與寧維舟相處和睦,連安然都與寧維舟好得如一對真父女,顧家人欣慰不已,看寧維舟自然哪哪都順眼!
“乖乖,去了大將軍府,可不比家里,一定要有個做人妻子的樣子!就說睡懶覺這事,可是要改!”
顧老夫人走近,殷殷叮囑,視線卻一個勁的掃向寧維舟,
寧維舟哪敢怠慢,立即說道:“祖母放心,非晚在家是怎樣,在大將軍府就怎樣,不說睡懶覺這樣的小事,就是她要將大將軍府的府門拆了,我定是第一個去動手拆的!”
話音一轉,稍顯委屈:“只是祖母能不能日后喚我‘小舟’?大將軍這樣的稱呼,總讓我覺得是外人!”
顧老夫人滿臉喜色,笑得合不攏嘴,拍打著寧維舟的后背:“好好好,你是祖母的小舟,咱們吶,是一家人!”
夜間,哄睡了安然,顧非晚回到主院,自己的丫頭一個不見,只有房門洞開,
進了房門,只見寧維舟斜靠在床沿上,一雙鳳眼直勾勾盯著門口,
“怎么還不睡?被子也不蓋好,小心著涼!”顧非晚下意識就去扯被子,替寧維舟蓋上,
可剛靠近床沿,就被一雙大手握住細腰,
天旋地轉,再安穩下來,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對上的是一雙星河燦爛的眸子,
“別鬧,我鞋襪還未脫……”
顧非晚掙了兩下,身上的人紋絲未動,只是近在眼前的喉結滑動了兩下,
“這樣……那樣的樣式,我沒做過,但我想和非晚一起做……”
“非晚若是不滿意,一定告訴我,我可以做的更好……”
寧維舟說得有些含糊,顧非晚起先還聽不明白,等一雙大手開始不老實的游走,她才頓悟!
羞臊如同巨浪,席卷而來,顧非晚恨不得找個洞口鉆進去:“你……你偷聽……”
寧維舟百忙中辯解:“我早就站在了門口,是你們說的專注,沒有注意到我!”
“你……你學壞了……”
“沒有,我只覺得陳姐姐說得對,不能只顧著我自己,我也得讓你高興!”
于是,一整晚,厚重的幔帳晃動,時不時傳來幾聲低問:
“這里行嗎?”
“這樣好嗎?”
“你來!”
寧維舟一向勤奮好學,對于感興趣的事情,更加鉆研細致!
新年伊始,
顧家的生意忙碌起來,顧非晚每日巡店看賬,還要處理各地掌柜遞來的信件,在書房的時間,倒比寧維舟更多,
如此個把月,寧維舟學會了看賬,并能在各種問題上,給顧非晚許多實用的意見,
這讓顧非晚輕松不少,為了獎勵寧維舟,顧非晚不時會下廚做幾道菜,燙了酒,夫妻兩人對坐,喝上一壺,日子忙碌又充實。
安然在大將軍府過得很開心,直到現在,顧非晚才知道,這個孩子,喜歡的居然是刀劍!
但想到當日安然能有勇氣跟自己離開,骨子里就應該藏著硬氣。
“不錯,果然是父親的好女兒!”
“不愧是安然的父親,身手真好!”
這日清晨,寧維舟和安然在院子里耍完一套拳,父女兩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滿頭熱氣蒸騰的回屋,
“快擦擦,小心著涼!”顧非晚遞過去兩塊干布,嗔怪道:“大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