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會呢?”蕭顯重沒料到何素會把話題扯到他身上,他真要被冤死了。
“是誰?”
“沒有。”
“十五六歲?”
“真沒有。有你這么聰慧能干又貌美如花的夫人在,我哪里會有那樣的心思。”
“真的?我怎么聽說你們上回慶功的時候點了姑娘作陪呢?”
蕭顯重一時語塞,這事倒是真的,他就在場喝了幾杯酒,陪著他的女子也就幫著倒酒,并沒有做其他呀。
“那就是個丫環,幫著倒酒的。”
“好看嗎?”
“沒細看,我哪里會注意到其他女子。”
“穿什么顏色的衣服?”
“呃……”這個他倒是記得,可是他現在不好說呀,要是他說記得,感覺何素能讓他記一輩子。
何素倒不至于如此,她覺得自己還是挺大方的,像這樣的應酬一般她也不會過問,這次也是一樣。她早幾天就知道這事了,李虎的夫人,也就是風暖,偷偷跟她來說的。風暖和李虎成親后就從府里搬了出去,不過搬得也不遠,就在蕭府后面買了一間一進的房子,一家三口這么住著。
呂娘子脫藉后也一塊兒住了進去,李家也沒個長輩,她在了也能提點小兩口幾句,還能幫著做做家務。守著小小的宅子,平時也沒有那么多活可做,呂娘子倒是在家里呆得住,風暖卻有些呆不住,卻又不好沒事總往何素這兒跑,好知道何素這邊有沒有什么事讓她去辦。
一想到以后不能再辦事了,風暖還覺得挺遺憾,只能在李虎這里得了什么消息的時候過去告訴何素知道。李虎作為蕭顯重最信用的下屬,他們一起去喝慶功酒怎么能少得了他,他也是個老實的,回家就把這事給風暖說了,還保證他和蕭顯重都沒有越矩。
風暖覺著他也是想讓她去告訴何素的,便如他所愿地去了。何素聽后也沒有在意,不過她記性好,這個時候忽然就想起來了。
蕭顯重心下想了一圈,也覺得應該是李虎那兒泄漏了口風,幸好他真沒有做什么,也不怕何素知道。
“你不知道,紀大人根本不讓我們多喝,怕我們喝多了多話。我們也不可能做出不雅的事,都有官職在身呢。你忘記了,我們衙署跟御史是在一塊兒的。”
“要是沒人攔著,你是不是就隨便喝隨便玩了?”
“哪能呀。我不光自己潔身自好,還會盯著李虎這樣年輕氣盛的,免得他小小年輕犯錯誤。”
“那你可要盯緊了,別把自己搭進去。”
“不會。”
何素也沒有一直揪著這事不放,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看蕭顯重服軟,她也就滿意了。這個時代的男人只要還肯服軟,就不是什么大事,就怕他擺臭架子用一家之主的身份壓她,那就是有鬼了。
蕭顯重見自己過關了也松了一口氣,心下暗怪李虎多嘴,又想,自己是不是得找時間多陪陪何素,讓她沒空胡思亂想。正好后天他休沐,見天氣不錯,他便約何素出城逛逛。
“出城?”這幾天太陽挺大的,好好的,為什么要出城?
“我們去效外跑馬。”
“行呀,小石頭正好想試了。”
前些日子家里又添了一匹馬,蕭顯重說是給何素買的,他看出何素挺喜歡騎馬的,才特意托人去馬場挑了一匹小型馬。可是這馬到了蕭府后,何素就覺得挺適合家里兩個孩子騎的。
聽她這樣說,蕭顯重當即有些不樂意“不叫他,就你我二人。”
何素心下不想啥事也沒有就跟蕭顯重兩個人出門去大太陽底下跑馬,不過看在蕭顯重挺誠心叫她的份上,她也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到了出門那日,她早早起床去廚房準備了點心,出門跑馬怎么能沒有點心呢?還有茶水、水果……她還帶了一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