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還有一層繩網,但是那么高,他們看著都怕。尤其是半空中,何素放開繩索的時候,他們的心都要跳出來的。
他們都以為是她失手了,現在看那根繩環的長度是不能到達對面平臺的,她在半空中必須放手。
“這可咋整呀?”
有人已經看不下去了,等何素拔下平臺上的旗子揮了揮手,常風結束了計時,再把計時時漏出來的沙放到另一個空著的沙漏里。眾人也時間理會他這么做的意思,皆為難地互相看著。
“她說她練了三年,好好的,她練這個做什么?去當飛賊嗎?”有人忍不住說道。
其他人雖七嘴八舌的附近,但當何素走近時,他們都不敢再出聲。他們現在看何素已經不是在看一個女人,而是在看一個怪人,這個怪人還是他們的教頭。
“怎么樣,不難吧~”何素笑嘻嘻地說著,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他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一個張黑牛還在嘴硬,梗著脖子點了點頭。
“不難,只要膽子大一點就行。”
“就是,我就說不難。我這次也沒有拼全力,我想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我的速度一點也不快。你們一個個來,照著我剛剛的動作跟著練一遍,但到達終點拔旗的時間不能超過我。要是超過了,就是到達了也算失敗,得加訓。”
“又加訓。”他們不由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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