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有人在謀劃這樣的事。
到了正屋,朱參議又問了劉忠一遍,聽他說完后,他馬上叫車去了吳王府。沒多久,一列身披黑甲的騎兵從吳王府飛奔而去,朝著城外而去。路上的行人還好奇地看了這隊騎兵一眼,不知他們是哪位將軍麾下的,怎地連臉上都還套著鐵絲面具,藏得怪嚴實的。
這隊騎兵快到達寒楓寺時,方丈禪院的院子里已經歪七豎八地躺著不少尸體,有不少身上插著箭支,都是何素趁他們不備時射中的。
她覺得自己發揮了狙擊手的作用,但一個不能打一槍換一個位置的狙擊手是很容易吸引火力的,現在屋檐上就多了兩個賊人。何素舉著弓箭,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們,她手中也只有弓箭,就是拼刀子都拼不來。
“接棍?!?
底下的濟岸見狀,朝何素扔了一個長棍上去,何素接了棍,在手里掄了一圈,假裝自己很內行,其實她就只會用棍子敲人,根本不懂什么棍法。
上來的兩人可不敢這么想,見何素挺著大肚子卻能極精準地朝著露出破綻的人下手,想來手上其他功夫也不會弱,如果不是因為她,他們不會損失這么慘重。每次他們要合力圍困底下兩人時,何素總會在屋頂為他們撕開一道口子助他們脫身。而當他們想要上來制服她時,底下兩人又會過來幫她。
不過靠近梯子的地方正好也是何素射箭的死角,她沒法再幫著兩人,也給了歹人可趁之機。
何素握著棍子,想要嘆一聲天要亡我,卻又嘆不出來。
好吧,如果只是這兩個人,她勉強還是能應付的,唯一的問題是她現在在屋頂上,就算她站得再穩,一打起來可就難說了,她肚子還有六個多月的孩子,要是摔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看了一下屋頂的高度,不吹牛,要是沒有懷孕,她甚至可以直接翻下去,現在她卻不敢冒這個險。
雙方正僵持著,底下的兩人不放心何素,想要上去助她,只是攔在他們跟前的人也很是棘手,尤其是朱高泰這邊。他本來就是刺客的目標,但凡他露出一點破綻,刺客就能要了他的性命。相比于何素,小小年紀的他體力更差,要不是濟岸護著他,他早就已經遇害了。
濟岸分身乏術,為了護著朱高泰,身上已經傷痕累累。這些人像是鬣狗,死咬著他不放,知道他想上屋頂救人,就一個個的找準機會上來想咬他一口。為了應付他們,他只有先放下何素那一頭,準備把眼前的人先解決了,只盼著她能多撐一會兒。
許是看出了他的打算,屋頂上的二個賊人馬上舉刀朝何素跑去,何素看他們腳步沉穩,一路而來都結實地踩在瓦片上,她甚至看到了他們每個落腳處瓦片碎裂的痕跡。
她握緊木棍,待他們一靠近,就掄棍沖著他們手臂而去。長兵器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讓他們近不了她的身,可是他們在人數上占了優勢,何素就算出招阻攔,還是讓其中一人繞到了她的身后。
她冷眼看著眼前的人,并沒有特意回頭關注身后,只待眼前的人虛晃一招想引何素上勾讓后面的人得手時,何素卻忽然發難,朝著前面沖了過來,本來只對準他們手臂招呼的棍子捅向他的腹下要害處。在他吃痛地同時,一棍朝他的腦門敲下,同時她也感覺身后一痛,連忙掄棍回身,朝著那人的頭部掃去。
來人后退一步,手中的鋼刀滴著鮮血。
這種時候不付出點代價是不行的,她還得一擊即中,否則連代價她都白付了。何素咬著牙,連面色都未改,好像來人那刀不是砍在她的背上一般,若不是刀上的血跡,來人怕是也要這么以為了。
何素看著他刀上的血卻在想,他的刀剛剛沒傷過別人吧,會不會有什么細菌。她以前對什么細菌病菌螨蟲統統不在意,直到生下小黑石后,那叫一個仔細,除了不停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