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林老四,他轉(zhuǎn)手又賣給了林國棟?”
陳嵐只是稍一思忖,就明白了過來,義憤填膺的道:“你上當(dāng)了,林老四就是個幌子,實(shí)際買房子的人就是林國棟。”
“我知道,可我當(dāng)時(shí)急需用錢,就算知道是我大伯在背后搞鬼,也只能把房子賣掉。”
林昭目光誠懇的道:“不過嵐姨你放心,我現(xiàn)在掙到錢了,一定會把房子給買回來的。”
“就算是買回來,他肯定也會從中大賺一筆,呸,連自己的親侄子都算計(jì),真是個黑了心的蛆。”
陳嵐憤憤然的替林昭打抱不平。
蘇慕橙幾次欲言又止,全都被林昭用眼神制止。
氣鼓鼓的撅著小嘴,在一旁生著悶氣。
誰家的男人誰心疼。
盡管她對嵐姨的印象很好。
可當(dāng)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zé)林昭賣老宅時(shí)。
她還是為自家男人感到委屈。
他為什么賣老宅?
還不是為了你的寶貝兒子開餐廳籌集啟動資金?
楚航死后,為了不讓你無家可歸。
他又默默的扛下了所有的債務(wù)。
這世上,誰都有資格指責(zé)他。
唯獨(dú)你陳嵐沒有。
可她也知道,陳嵐并沒有什么壞心。
林昭寧肯承受指責(zé),也不愿說出真相,就是怕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如此重情重義的男人。
別人不識貨,她可要好好的把握,絕不能把他給弄丟了。
蘇慕橙這么一想,心中也就釋然了。
“好了,嵐姨,我心里有數(shù),林國棟想占我的便宜,可沒那么容易。”
林昭既然知道老宅是林國棟買下的,自然不會再傻乎乎的溢價(jià)買回來。
曾經(jīng)在他眼中,高不可攀的林國棟。
現(xiàn)在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
想要整治他,根本無需自己出手。
只要一句話,多的是人搶著為他效力。
絕對能把林國棟給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什么,你說林昭發(fā)財(cái)了?開著勞斯萊斯回來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前段時(shí)間,還被高利貸逼債,催債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他怎可能發(fā)大財(cái)?”
“哼!我知道了,他肯定是知道是我買下老宅的事情,咽不下這口氣,才租了輛豪車裝逼,想要打我的臉。”
“你說什么?庫里南這種豪車不可能往外租?”
“國民啊,你的格局還是太小了啊,在咱們南黎,沒有庫里南的出租業(yè)務(wù),可林昭那小子,可是在觀塘那種一線大城市討生活啊,什么樣的豪車租不到?”
“行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那小子跟我那不成器的二弟一樣,就是個窩囊廢,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出息的。”
南黎市,帝景翰園小區(qū)的一座大平層里。
林國棟掛掉林國民的電話,嘴角噙著不屑的冷笑:“用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就想打老子的臉,還真是幼稚啊。”
“爸,你說誰啊?”
林雪剛好和老公孩子回娘家蹭飯,聽到父親的嘀咕聲,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誰,林昭那個野種唄。”
林國棟冷笑一聲:“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貸,還租了輛庫里南回村擺闊,想要打我的臉,他以為他是誰啊。”
“林昭?”
林雪臉色微變,隨即冷笑起來:“我說他怎么開得起庫里南呢,原來是租來的。”
“你見到他了?”
林國棟敏銳的察覺到她話中的漏洞。
林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