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很有素質的把煙頭在煙灰缸里摁滅,才正眼看向宮少雄。
“宮二少,說說吧,你指使龔自強把關雪擄來這里,究竟意欲何為?”
宮少雄心里咯噔一下,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擄女人來供自己淫樂,在世家豪門當中其實并不算是什么稀罕事。
可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
不傳揚出去還好。
一旦傳出去,那就是嚴重敗壞家族聲譽的大事。
父親為了大權不旁落,力排眾議指定他成為家主繼承人。
這本就引起了很多家族高層的不滿。
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曝出自己的丑聞,那他休想再當家主繼承人了。
想到這里,宮少雄脖子一梗,決定打死都不承認:“我沒有,你們污蔑我,我什么時候指使龔自強了?”
“就知道你會嘴硬。”
林昭冷笑一聲,拍了拍巴掌。
“進去。”
隨著一聲喝罵,鼻青臉腫的龔自強從門外滾了進來。
是真滾啊。
連滾帶爬的那種。
進來后,噗通一聲就跪在林昭面前,苦著臉哀嚎道:“不是我要綁關雪,是宮二少給我錢,指使我做的啊。”
不是他不夠義氣,想要指認宮少雄。
而是剛體驗了一把斷腸草的滋味。
那種肝腸寸斷的劇痛,讓他痛不欲生,哪里還敢說半句假話。
“龔自強,你特么的少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指使你了?”
宮少雄臉色難看,厲聲質問道。
龔自強急赤白咧的道:“宮二少,你可不能不負責任,分明就是你主動找到我,說看上了關雪,讓我想辦法把人給你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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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是我指使的,證據呢?”
宮少雄當時是單獨找龔自強說的這事,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只要自己死不承認,誰也拿自己沒辦法。
“證據?”
龔自強怔了怔,隨即想起了什么似的,連忙道:“你給我打錢的轉賬記錄,就是證據?”
說著,連忙掏出手機,打開收款記錄。
大雙快走兩步上前,奪過手機,畢恭畢敬的雙手遞給林昭。
林昭掃了眼收賬記錄,冷笑著看向宮少雄:“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說?”
宮少雄臉色難看,但卻依然死鴨子嘴硬。
沖著龔自強怒喝道:“好你個龔自強,你前幾天說手頭緊,需要資金周轉,我念在熟人一場就借給了他,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竟然拿著轉賬記錄來污蔑我。”
“找你借錢?”
龔自強沒想到宮少雄如此無恥,差點被氣笑了:“我本身就是放貸的,還需要找你借錢?”
“放貸的怎么了?放貸的手頭資金不寬裕,借錢不是常事?”
宮少雄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好,既然你說是我借的錢,那欠條呢?三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總不能把錢借給我,連個欠條都不讓我打吧?”
龔自強不愧是放貸的,對借款業務那是相當的熟練,立刻就找到了破綻。
宮少雄根本無法自圓其說,只能嘴硬的繼續狡辯:“三十萬對你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對我來說,只是一筆小錢而已。
龔自強,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所以你來找我借錢,我二話不說就借給了你,連欠條都沒讓你打。
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竟然利用這一點來污蔑我。
說,你究竟是受誰的指使,來陷害本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