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
噗!
林昭沒想到的是,他這暴力一腳,直接令正在施法的頌帕遭到了反噬,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你是誰?”
頌帕的氣息變的極為萎靡,擦拭著嘴角的鮮血,色厲內荏的質問道。
“我是警察,收到熱心群眾舉報,懷疑你從事非法邪教組織活動,跟我走一趟吧。”
林昭一本正經的模樣,讓頌帕驚疑不定。
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里就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搞什么邪教組織活動呢?”
林昭毫不客氣走到跟前,厲聲道:“是不是從事邪教組織活動,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現在,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額,身份證在外套里,我這就拿給你。”
頌帕被忽悠住了,慌忙伸手去掏沙發上的外套口袋。
可下一刻,他就感覺后腦一疼,暈了過去。
林昭無語的聳了聳肩,本以為要多費一番手腳呢。
沒想到,這么輕易就得手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
這個頌帕本就在給人下降頭。
做賊心虛下,就沒有想那么多,成功被他給唬住了。
再說,降頭師雖然高深莫測。
甚至還有些降頭師,是專門修煉精神力量的。
可身體素質,其實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別。
林昭以有心算無心,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手了。
沒有把頌帕帶走,直接取了他的精血后,就轉身揚長而去。
甚至,還體貼的幫他關上了房門。
施法被打斷,頌帕已經遭受了反噬。
等他用精血為引,為費嘉誠解降后,還會遭受更加嚴重的二次反噬。
林昭是看在和費嘉誠一見如故的情分上,才出手相助的。
并不打算殺了頌帕,和他背后的降頭師結下死仇。
要知道,降頭師大多都是有師門傳承的。
一旦干掉他,很有可能會引來他背后師門的瘋狂報復。
他自然是不懼。
可他身邊的人,卻沒有防御降頭的本事。
所以,他沒要了頌帕的命,已經算是間接的表明態度。
頌帕若是懂規矩,自然不會來找他尋仇。
可若是他不識好歹,懷恨在心。
他也不介意去南洋走一趟,把他整個師門都給滅掉。
回到醫院病房,舒曼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
依舊是曖昧的語氣:“林兄弟,沒看出來,你這么快啊。”
“嫂子,有些事不親自體驗一下,可是沒有發言權的噢。”
林昭這次一改之前的純情模樣,表現的極為輕浮。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魅力很大,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偏偏舒曼還是個欲求旺盛的女人。
他可做不出給朋友戴綠帽的事情。
索性表現的輕浮一點好了,最好能讓舒曼對他產生厭惡心理。
舒曼微微一怔,沒想到林昭前后,竟然判若兩人。
正如林昭所猜測的那樣。
她雖然看似性感撩人,動不動就搞個小曖昧,實則骨子里卻是個很保守的女人。
否則,以她旺盛的需求,也不至于只有費嘉誠一個男人了。
可她輸人不輸陣,湊到林昭身前,媚眼如絲的道:“要不嫂子親自體驗一下。”
“好啊,嫂子如此迷人,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啊。”
林昭裝作一副色瞇瞇的樣子,向前一步,做勢要貼在她的身上。
舒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