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遙冷笑了一聲,直接把機器關(guān)上,站起身。
躺在地上的那人遲遲站不起來,全身疼的要命,似乎有骨頭斷了。
警方的人上前試著摸了摸,輕輕觸碰一下,都有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
司遙撣了撣身上的灰,從他們的機器上掃了過去,一眼便能看出,這些人設備最好的一個就是還在地上慘叫著的那個人。
警方的一個人摘下帽子沖著司遙點了點頭,“司遙種植師,面前拿著專業(yè)攝像機設備的,田間以及別墅區(qū)的人已經(jīng)被系數(shù)控制住,但田里那邊大部分是群眾,沒辦法硬性驅(qū)趕,我們已經(jīng)在田地外圍弄了防護網(wǎng),正常不會有人再進去了,您放心。但其實,最好是您這邊搬一下家,換到其他區(qū)域或者換一顆種植星,不然只是表面上的平靜,總會有其他人再過來。治標不治本。”
司遙看著警方那些人臉上身上互毆來的傷,眉眼微垂,“好,我過段時間會搬家的。今日麻煩你們了。”
“司遙種植師客氣。走,把他們?nèi)夯鼐掷铩!?
童梓開始的時候只是口嗨,看到有人因為她去了司遙種植師那邊特意跑到她的直播間聊司遙,出手還極其大方就有點把控不住嘴巴。
而且那次直播有個人說「司遙種植師住哪個星呀?我也在種植星住都沒見過?博主,你要說的話,給你砸一個飛船。」。
「放心,博主你不是還學校在讀嗎?在讀的學生蘭家從不起訴的。」
「一個不夠是不是,給你十個總行了吧?十個夠你直播幾個月的了!」
十個飛船,何止是她幾個月的直播?那是目前最高檔的禮物,砸了十個就相當于扣完分成后3000萬到手了,她干一輩子直播也不一定能到這個數(shù)。
而且她也確實同步搜了一下,之前蘭外交長就有一次因為是學生而簽了諒解書的,蘭家后面再也沒告過學生,基本也只是口頭警告。
只要說一個地址,賭一把,就有3000萬到賬。
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于是她還是沒忍住就直接說出去了。
其實她也知道,說出去后,對種植師定然是有影響的,尤其是目前這種極其有名的種植師,但她就是有些生氣。
明明被選上的時候挺好的,那么多個人選中了她,她還以為能近距離接觸到小精靈了,結(jié)果屋里那個男的一出來,司遙就想著讓她離開了。
也不知道這個種植師私生活得多混亂,肯定是有秘密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
蘭家給的報酬都是按天來的,突然從穩(wěn)定來源跌到谷底,她當然不服氣,就想著吐槽幾句。
本來真的就只是吐槽幾句的……
突然門被推開,她母親闖了進來,“童梓,你怎么回事?為什么警察說你犯法了要依法逮捕你?你做了什么啊?”
她母親拿著手里的逮捕令,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自家女兒一直學習極好,甚至過了聯(lián)邦大學的分數(shù)線,但因為錢的問題換了一個學校。
家里一直以她為豪的,尤其是她開直播補貼家里一事,家里有幾個患有狂暴病的親人,一直在治療中,所以生活拮據(jù),她的直播每個月都會穩(wěn)定打一筆款給家人治療,是個所有人眼里的好孩子。
怎么會莫名其妙就違法了呢?
童梓母親不敢置信地扯著那張紙,“童梓,你仔細說說,為什么逮捕令上的罪名是泄露中級種植師隱私罪?你做了什么?”
童梓恍惚地看著她手里的逮捕令,連忙把媽媽推了出去,顫抖著說,“媽,你幫我攔著點時間,求求了,我去網(wǎng)上求求情,蘭外交長是不會這樣的,她也是女性,她對學生有同情分,我不能坐牢,我這輩子會毀了的。你幫我攔一下時間,求求了!”
“病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