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遙種植師,您要進線上的軍事法庭嗎?還是說……”一旁的負責(zé)案件的警員拿著個文件夾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進。”
司遙抿唇看著她手中的資料和軍用光腦,重新擺好位置,進入軍事法庭。
童梓一直垂頭喪氣的站在被告臺上,第一輪的公訴已過,她基本是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了。
甚至連錢都沒拿到手里,平臺已經(jīng)將錢全部退回了。
就連一向心軟的蘭外交長,這一次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甚至間諜罪的罪名就是蘭外交長提出的。
可是,她不是啊?
她明明只是想賺一點錢,說了一句話而已啊?
突然原告方的線上攝像頭打開,司遙緩緩顯示在原告方臺前。
童梓一臉激動,“司遙種植師!司遙種植師!我一直是你直播間的忠實粉絲,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從貧困星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真的不容易的。我求求你了。”
司遙試著握住前面的麥,一把就穿過時空抓住了。
眉毛不由得一挑。
她這段時間一直種田,壓根沒注意到星際的發(fā)展居然如此發(fā)達。
司遙動了下麥的位置,“你知道錯了,我就必須原諒你嗎?你從貧困星走到如今的位置,那又如何?是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說出我的住址的?我看了你的直播。你是為了錢,覺得我不會計較,蘭家作為外交官也不會和你一個學(xué)生計較。可是,為什么不計較?你家里的情況并非我造成的。你選擇違法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被你自己給毀了。”
“不是的,不是的。司遙種植師,我家里真的情況特別特殊,如果有了錢,我就能給他們更換病房,我是為了家人,我知道的,你小時候就有白化病,家里為了給你治病,幾乎是傾家蕩產(chǎn)!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處境的呀!我還有一個妹妹!她真的很小,你沒來過貧困星,不會知道貧困星到底是什么樣的。但我不能讓我的妹妹回去啊!”童梓緊緊握住欄桿,眼睛死死地盯著司遙,賭她有一刻的心軟。
司遙嫌惡地皺緊了眉頭,“到現(xiàn)在,你還依舊拿家人為你自己開脫。我查過了你的流水,你給家里人治病費用以及生活費全都是按照聯(lián)邦最低標(biāo)準(zhǔn)給的,倒是自己買奢侈品毫不手軟。你怎么有臉提的呢?我再說一次,你家里的情況,與我無關(guān)。依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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