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孩子們坐在一起玩耍,莊園主一個人在那里生悶氣,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祥和。
直到……
“弗雷德里克,你怎么了!”麗莎的驚叫聲傳來。
只見弗雷德里克捂住腦袋,痛苦的跪在地上。
周圍大人們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了過來,可是諷刺的是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只是往那邊看了一眼,就沒有再注意弗雷德里克的狀況了,他們甚至比陌生人還要冷漠。
而弗雷德里克只是痛苦的跪在地上,他又聽見了,他又聽見那個“惡魔”在他耳邊的低語了。
“*》$—|/):!,@^…%”
一陣又一陣模糊且雜亂無章的話,在弗雷德里克的耳邊響起,那是只有弗雷德里克能聽見的話語,但是他不知道那個“惡魔”究竟想說什么。
弗雷德里克不想也不敢知道,因為他害怕當他聽清“惡魔”話語的那一瞬間,自己就會徹底被惡魔給附身了。
弗雷德里克只能拼了命的想要站起來,拼了命的想要與腦海中的聲音對抗,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失態(tài),不能讓自己的父母失望。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父母絕對不會過來幫自己的,他已經習慣了,習慣父母的冷眼旁觀了。
好吵…
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閉嘴!閉嘴!別再說了!
突然!
一只溫暖的手撫在了弗雷德里克的頭上。
緊接著,弗雷德里克感覺自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雖然他的頭還是嗡嗡作響,但至少沒有剛才那么難受了。
……………
原本我仍舊一個人坐在那里生悶氣,我為什么想要來參加宴會?
當然是為了吃東西了,結果呢,我所有想吃的東西全部被其他人給換走了,我就搞不懂了,我難不成喝一口酒或者吃一點含酒精的東西,我就當場嗝屁了嗎?!
莊園主:生悶氣ing.# ` n′
但是很快,宴會廳里傳出的尖叫聲,讓我沒有心情再繼續(xù)生氣了。
順著尖叫聲的來源處看去,我發(fā)現弗雷德里克正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當看見別人家的孩子出現了異常狀況,正常人第一反應是什么?當然是趕緊尋找孩子的父母了,但是……
我看克雷伯格先生和克雷伯格夫人就往弗雷德里克那里瞟了一眼,然后就繼續(xù)談論話題了,我就知道他倆是指望不上。
我趕緊向弗雷德里克的方向走去,同時心里盤算著要不要把弗雷德里克接回莊園里。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小孩子很難不長歪的。
當我走到弗雷德里克面前的時候,他仍舊沉浸在痛苦當中,連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影都沒有察覺到。
我伸手摸了摸弗雷德里克的小腦袋,然后將他像抱嬰兒一樣的抱進了懷里。
真不知道弗雷德里克小時候是被怎么養(yǎng)大的,在自己難受的時候連最基本的求救都不會。
我抱著他坐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然后輕輕前后搖晃身體,就像以前我哄安德魯和卡爾睡覺一樣,哄著弗雷德里克。
“哼→↗→↘,啦→↗→↘………”
這是安德魯和卡爾小時候我哄他們睡覺時經常哼的一首歌,沒想到我居然下意識的就哼出來了。
漸漸的,弗雷德里克平靜下來,睜開了他的眼睛。
然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么要這么干?
我拿出一塊巧克力,塞進了弗雷德里克的嘴巴里,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甚至沒有經過大腦就做出了這樣的動作。
直到巧克力都已經被我塞進了弗雷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