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何塞·巴登昂首挺胸的走進(jìn)了法庭里,他身后正跟著莉迪亞·瓊斯,看見這兩人終于趕來了以后,柯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但是他們倆人的樣子,在其他人的眼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首先是走在前面的那位男士,他穿著一身華麗的禮服,要說多華麗呢,華麗到根本就不像是參加庭審時穿的,反而應(yīng)該穿的這身衣服奔赴舞會才對。
而走在后面的女士則更加怪異了,因?yàn)樗┝艘簧砀某膳糠b的醫(yī)生服,而且懷里還抱著一大疊的……像是文件一樣的東西,看起來真的是非常的怪異,跟法庭格格不入。
但是身在被告席上面的查爾斯·梅斯默倒是認(rèn)出了他們的身份,好吧,確切的說只是認(rèn)出了走在前面的男士的身份,他是何塞·巴登伯爵,那個有名的貴族。
“哦,天吶!何塞·巴登伯爵大人,真一看讓你看見我現(xiàn)在的窘態(tài),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還真是意外!”查爾斯·梅斯默倒是率先向何塞·巴登行了一個禮。
查爾斯·梅斯默并不認(rèn)為何塞·巴登的到來會給這場庭審帶來什么不一樣的結(jié)果。在他的眼中,所有的貴族彼此間都一個樣,何塞·巴登肯定也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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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從何塞·巴登的穿著上面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穿了一身參加舞會的禮服,而不是什么參加庭審,是要穿的正裝,那就證明他認(rèn)為這場庭審從始至終都是一場滑稽的表演而已。
但是可惜的是,查爾斯·梅斯默的算盤打空了。
“哦,不,查爾斯·梅斯默,我跟你可不一樣,我見到你一點(diǎn)兒也不意外。”何塞·巴登略帶一點(diǎn)嘲諷的說道。
查爾斯·梅斯默自然聽出了何塞·巴登語氣里的嘲諷,但是即使他想生氣,他也不敢發(fā)作,何塞·巴登的地位比他要大的多了,無論是金錢、權(quán)利還是名氣上面,他可不敢跟何塞·巴登叫板。
可是何塞·巴登接下來說的話,卻大大的出乎了梅斯默的意料。
順帶說一句,之前查爾斯·梅斯默的猜測確實(shí)猜對了一半。
“這場庭審很有趣,但是法院的標(biāo)志是一個天平,現(xiàn)在天平并不平衡,所以我想讓它變得平衡。”
這句話出大大出乎了查爾斯·梅斯默的意料,同時也給本場法庭里其他的人心里燃起了一絲希望。
尤其是原告席上的艾達(dá)·梅斯默和弗雷迪·萊利。
艾達(dá)·梅斯默自然也能認(rèn)得出來何塞·巴登。
弗雷迪·萊利由于經(jīng)常關(guān)注上流社會的事情,所以也能一眼認(rèn)得出何塞巴登。
所以當(dāng)他們看見何塞·巴登來到了本場庭審上的時候呢,他們的心底里就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雖然本身他們也沒有覺得這場庭審能夠勝利。
但是何塞·巴登的話,卻又給他們心底里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何塞·巴登是希望這一場庭審能夠公平的話,那么他們告贏查爾斯·梅斯默的勝算就更大了。
“哦吼吼,真是抱歉,何塞·巴登伯爵大人,您剛剛說什么?”查爾斯·梅斯默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甚至以為和塞巴登只是在開玩笑,因?yàn)閯倓偤稳ぐ偷钦f出來的那些話,在他耳中聽來,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那我就直說了吧,在場的各位先生,女士們,你們要告的人是一個貴族,而你們的身份只是平民,甚至是下等人,所以天平本來就偏向了他那一邊,而我的存在,只是為了讓天平能在一開始就達(dá)到平衡而已。”
說完,何塞·巴登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站在了原告席的位子上。
“現(xiàn)在,天平,平衡了。”
……………
法庭里面一片嘩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