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看了多少遍了,不覺得累嗎?”
安德魯打著哈欠問道,斯特蘭和伊娜拉把他的戒指借了過來,一直在播放著裘克和娜塔莎結婚時的影像。
“嗯~拜托了~安德魯哥哥~我們再看最后一遍就乖乖去睡覺好嗎?”
關于這一點,安德魯也是一直想要吐槽的了,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和裘克好像是兄弟的關系吧,那么裘克生出來的孩子為什么要喊他哥哥呢?不應該喊他......小叔嗎?;一_一?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如果真的論起輩分來的話,那你還得喊我一聲..........哎呀!”
杰克話還沒說完呢,安德魯的鏟子就直直的沖他的腦袋拍了過來,要不是杰克躲得快的話,他估計得當場腦袋開花。
“你給我死一邊去啊,再這么逼逼賴賴的話,我早晚把你的腦袋拍成西瓜汁。”
“真是無情呢.........”杰克一邊小聲的嘀咕著,一邊從斯特蘭和伊那拉手中拿走了那枚戒指,“好了,孩子們,你們已經又看了一遍了,已經很晚了,快點去睡覺吧。”
“好的~”×2
兩個孩子打著哈欠,抓住了安德魯的兩只手,乖乖的跟他回房間睡覺了。
杰克也準備回房間了,監管者和求生者的房間不在一起,他往反方向走了過去。
等回到房間了以后,杰克才悄悄的拿出來了,剛才他順手從安德魯那邊拿過來的戒指。
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照片。
用戒指輕點照片以后,戒指反射出了照片,當時拍攝時候的場景————他和莊園主結婚時候的場景。
“多么美麗。”杰克將手伸向影像里莊園主的身影。
還記得曾經自己第一次跟莊園主見面的時候,他就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也許從那天起,他就開始想象著,如果莊園主穿上潔白的婚紗會是什么樣子。
杰克突然覺得自己這么輕松的就答應了莊園主的要求,是不是有一點意志太不堅定了?在處理好事情之前,他估計只能跟自己的慣用手培養感情了。
還有那一幅他還尚未做完的畫,雖然那只不過是他想要跟莊園主多待一會兒的小把戲而已,但是他是真的想要做完那一幅畫的。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把這一幅畫也一起帶過來。
畫已經有了雛形,由明亮的雪白色和鮮艷的紅色所組成的。
杰克曾無數次想過莊園主如果倒入血泊中的樣子,祂的那頭美麗的白色頭發是會因此而被染成紅色,還是依舊出于泥而不染的明亮的白色呢?
如果那樣的一位美人被自己開膛破肚的時候的樣子,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莊園主會露出什么樣子的表情呢?
會是恐懼,震驚還是憤怒呢?
其實杰克的心里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了,恐怕只會是一副無所謂的面無表情吧。
莊園主是不會輕易死亡的,那在祂的眼里可能就是普通的小打小鬧而已。
祂可能會被開膛破肚,內臟流了滿地,嘴里不停的往外流著鮮血,但還是用祂最普通的,最平常的眼神盯著杰克。
杰克一邊想著,一邊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畫面中莊園主的臉頰。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既有對莊園主的迷戀,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殘忍。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杰克立刻警惕起來。他走到門口,悄悄打開一條門縫向外張望,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
他松了口氣,關好門,轉身回到畫布前。看著眼前的畫作,杰克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幅畫成為他最完美的作品。他要用畫筆描繪出莊園主那顆冷漠而堅強的心,他要畫出祂的美麗,祂的殘忍,以及他對祂那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