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水神情自若,平靜的開口說道。
“若那殺人者逃去的方向,剛好是燕雀古山呢?”
此話一出,四周紛紛從質(zhì)疑中安靜了下來。
見四周安靜,黃德水手中多出來個酒葫蘆,他抬手灌了兩口酒再次說道。
“清枯古林皆是萬遠宗的勢力范圍,殺人者不可能去自投羅網(wǎng),所以,他們的逃跑路線必然是遠離萬遠宗。”
這時,天金峰峰主司琴偉雄,高聲提出自己的疑惑。
“既然殺人者逃的方向是燕雀古山,那我們宗的弟子失聯(lián),又與殺人者逃跑有什么直接關系?”
當司琴偉雄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嘩然。
“是啊!他們沒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啊。”
“本宗弟子撞見對方覺得形跡可疑,上前質(zhì)問被殺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本宗弟子總不會閑的蛋疼,自己的任務不做去糾纏一群陌生人吧?”
各種質(zhì)疑各種意見層出不窮,而天金峰峰主司琴偉雄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因為在場的人大多數(shù)人都贊成他的質(zhì)疑,不太在意周圍的黃德水,用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司琴偉雄。
之后,他不慌不忙的又喝了兩口酒對眾人說道。
“你們猜的都對,他們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那我天火峰的弟子,又與他們的失聯(lián)又有什么直接關系?”
“僅僅因為他的任務在那里,就被認定他與魔道五宗的人有瓜葛,與那些失聯(lián)的弟子有關,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周圍的人聽了黃德水的話,又是一陣交頭接耳的討論聲。
“黃峰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是啊,是啊!”
穆宗主在臺上捋著胡須,細細打量著周圍。
見周圍的人開始動搖,司琴偉雄臉色一沉,立刻再次為自己的說法辯解道。
“那如果是你天火峰的弟子,將殺人者引到那些失聯(lián)弟子那里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一片驚訝之聲。
黃德水根本沒給天金峰峰主面子,直接一句懟了回去。
“如果是假設怎么說都可以,但你忽略的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司琴偉雄直接問道:“什么問題?”
“那就是對方結丹境后期巔峰的修為,如果是你峰下的凝神境弟子遇見,你猜猜會有幾成的機會能從對方面前逃走?”
這句直接將司琴偉雄懟得啞口無言,老臉上的橫肉氣得上下蹦噠,跟抽了筋似的。
穆宗主在臺上看清了在座的所有人,哪些是明著站在天金峰峰主那邊的,哪些是中立的,還有哪些是站在他這邊的。
他做到心中有數(shù),隨后他對眾人說道。
“假設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以免傷了宗門內(nèi)部的和氣。”
“如果誰有確鑿的證據(jù),可以直接在會上說出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明確追查的方向。”
此時,執(zhí)法戒律閣的薛天賜見宗主說要明確追查方向,他立刻站了起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宗主大人,我們當前需要的追查方向,可以先找聯(lián)絡閣,對整件事情進行一番詳細的調(diào)查。”
“不過,在事情原委未出結果之前,天火峰的那名弟子,還得將他押入禁地大牢。”
“畢竟宗門弟子失聯(lián)的整件事情都在他的任務點上,他自然脫不了干系。”
聽完薛天賜所說的,黃德水立刻面沉似水的看向薛閣主。
他用低沉而雄渾的聲音,對峙薛天賜。
“既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還要私自將我天火峰弟子關進大牢,你是何居心?”
“昨天,你不與我知會一聲,便將我天火峰弟子從任務堂直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