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本場對戰(zhàn)的弟子名字公布出來后,臺下又是一片議論聲傳來。
“司琴于賀又登場了,這場該不會血洗對手吧?
“總感覺那個司琴于賀像是變了個人,這天金峰是想把他們一家子都打造成天驕?”
“猜一猜,這一場司琴于賀幾招打敗對手?”
“我猜三招,不能再多了!”
“那個戰(zhàn)洛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弱雞,能殺進天榜前二十五的,哪個弱?”
就在臺下眾弟子紛紛打賭猜測之時,演武臺之上司琴于賀已然登場。
只見他嘴角洋溢著詭異的笑容,看向對面的戰(zhàn)洛,淡淡出聲。
“北嶼戰(zhàn)家的嫡子,聽說戰(zhàn)家刀法很是強悍,那今日就讓我試一試,你們戰(zhàn)家刀法的精妙吧!”
話落同時,司琴于賀眼神突然一冷,手中驀然顯化一柄血色長劍,周身靈力陡然爆發(fā)開來,以極快的速度彈射道戰(zhàn)洛的面前,席卷極寒之氣的一劍,迅速刺向戰(zhàn)洛的胸膛。
見司琴于賀突然出手,戰(zhàn)洛也是心中一凜,戰(zhàn)龍刀直接顯化在手中。周身金屬性靈力陡然迸發(fā)出來,橫刀格擋前者刺來的一劍。
此時,見二人已然出手,臺下又是一陣的騷動。
“臥槽,司琴于賀手中的是寒血劍,只要被那柄劍刺中,全身的血液都會被凝固。”
“這么恐怖,天金峰竟然還有這等寶劍?”
“那司琴峰主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看臺之上天火峰方向,汪正天等人見周星寅傷勢平穩(wěn),幾人才紛紛再次看向演武臺。
見司琴于賀手中一把血色長劍,汪正天疑惑的問了句。
“壯哥,你可認得司琴于賀手中的那柄血色長劍?”
見臺上司琴于賀手中的血色長劍,莽壯也是皺了皺眉頭,有些凝重的說道。
“寒血劍,此劍雖然只是一柄極品法器,其恐怖程度絕對是最兇悍的。只要被此劍刺中,血寒之氣入體,周身的血液就會漸漸凝固,最后被冰封在原地,半分靈力都調(diào)用不出來,直至生機消失而亡!”
聞聽莽壯對寒血劍的一番描述,思量片刻的汪正天猛然眼光放亮,因為他想到了如何破解那寒血劍的方法。
他趕忙將心神沉浸神海之中,見陸吾一如往常,在萬盛龍鼎旁呼呼大睡。
汪正天笑吟吟的來到陸吾的身旁,用手指戳了戳它那肉乎乎的身子,一臉賤笑的呼喚道。
“陸吾前輩,陸吾前輩!晚輩有個事,想找你商量商量!”
說著,他還搓了搓手,瞥向還在揉著惺忪睡眼的陸吾。
后者張著大嘴,打了個哈欠后抻了抻前后腿,斜了汪正天一眼,無精打采的問道。
“這回找我要干啥?”
見陸吾開口,他收了賤兮兮的表情,帶著疑惑問道。
“陸吾前輩可聽過寒血劍?”
舔了舔爪子的陸吾,回應道。
“自是聽過,你遇到了?”
點頭回應的汪正天,帶著求知的態(tài)度,再次詢問道。
“寒血劍的血寒之氣,在五行之中屬水,其血寒之氣為水的升華。如果這樣的話,陸吾前輩身上的烈焰之力,是不是可以很容易化解這血寒之氣?”
聞聽汪正天欲要打自己的主意,陸吾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你運轉五行火屬性靈力也有一戰(zhàn)之力,沒必要讓我出力吧?”
滿臉堆笑的汪正天,蹲到陸吾的旁邊,用手如擼貓一般撫摸著它,口中說出自己的想法。
“目前我還沒有與此人碰到,若是下一輪碰到他的話,我想請陸吾借我一點點火,幫我化解那入體的血寒之氣便可!”
聽到汪正天的一番言語,陸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