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既然你也這么說了那我就信了。”周若成說。
“大人打算怎么處置我?”唐韻霖再一次的提問。
“你怎么又是這個問題?難道就這么想讓我把你那啥了?”周若成問。
“那啥是什么啊?”唐韻霖問。
“我想想把你按在門板上,臉上敷上毛巾,再用水淋你的頭?”周若成板著手指“拿燒紅的針刺穿你的舌頭?還是說經典一些,方磚老虎凳?”
“大人看來不想這么快就將我置于死地啊?”唐韻霖問道。
“你在害怕?”周若成問。
“你比我原想的要可怕很多,比楊大人還要可怕。”唐韻霖說。
“這就是你把我推下去的理由咯?”周若成問。
嚓!野馬一個急剎車,一個甩尾停在了路邊,唐韻霖猛地從車座上竄起來,壓在周若成身上,手上拿著一把簪子,“大人,給一條活路唄,我也只是為了混口飯吃。”
“唐韻霖,我要是真的想要了你的命就不會任由你把車子開到這地方來。”周若成其實心里也慌,但是他現在沒有退路了。
“所以有些時候我覺得大人你傻的可愛,你總是會給予別人那些無關緊要的施舍,搞得人家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唐韻霖說。
“我對每一個人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對采薇也好,對老魏也好,對你也好。”周若成干脆就把兩只手舉起來,搞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嗯躺著投降。
“所以說先生你傻得可愛啊,對下人這么好干什么?特別是有了身契的下人,那就根本就不需要憐憫,他們身來就是命賤。”唐韻霖終于放下手里的刀,而兩只手放在周若成的跨上。
周若成把把手里的身契放在唐韻霖面前,然后刺啦刺啦的撕個粉碎,甩到了窗戶外面“好了,現在沒有什么賤還是不賤的問題了,我們能對等的談談了沒?”
唐韻霖看著他這一波操作“大人你不可不后悔?換來這幾張紙的代價可不便宜吧?”
“對啊,我從小帶到大的玉佩,回去要被我娘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可是不打緊,我可是把你買斷了。”周若成說。
“所以呢?大人希望我怎么報答您?”唐韻霖輕輕的用自己的胯部摩擦著周若成的胯部,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含情脈脈的看著周若成。
“首先把你這假的一比的演技都收一收,雖然我對女色不是真的很了解,但是既然那么多人喜歡去青樓就說明做這種事情確實是讓人覺得快樂的”周若成看著唐韻霖“你在你臉上看的出快樂二字么?”
“大人我十四歲就開始接觸這事兒,十六歲賣到知府,被楊知府大人看重,您不是想知我今年幾歲了了么?到現在為止剛好十年。”唐韻霖幽幽的說道“被楊知府動手動腳真的是常有的事兒,我只是個二手貨啊”
“那你很厲害啊,到現在為止還保養得這么好。”周若成說。
“大人您可抬舉我了”唐韻霖笑了笑“覺得自己是不是弄了份虧本買賣?”
“喜憂各半吧,要是我真心為了那事兒去找女人,以我現在的資歷跑去花街買個貞操真沒問題。”周若成攀住唐韻霖的兩條大腿。
“大人喜歡姐弟的?”唐韻霖問。
“吶唐韻霖,我們打個賭
好不好?”周若成說。“接下來我要對你做一些輕薄之事,要是你有感覺的話不對,應該說我手法比楊老狗好的話,你就留在江洲府繼續做管事好不好?”
唐韻霖看著周若成,刷的把自己的酥胸壓在了周若成胸口,可周若成四目相對“要是不夠好呢?”
“我要你飛傷痛我背,這二十萬我就當打了水漂了,這車也歸你,你愛去哪里去哪里,我管不著。”周若成說。
“大人你可別后悔,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