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要看賬目?”楊會長問道。
“嗯,您也知道我今年才剛來江洲,對商會的項目可都不熟悉,還請對對賬本,讓我心里有些數(shù)目。”周若成說。
“這”楊會長有些拿不定注意。
“周若成!你有什么權(quán)利擅自翻取他人賬目?!”楊逸晨第一個走了出來“賬目乃是商戶一家的根本,誰不知道你是趙家的女婿,萬一你要是袒護起你們趙家來,我們找誰說理去?!”
“楊公子,我只是說要翻越一下賬本你就這么大反應(yīng)?要知道,本官也算是科舉出身,看看數(shù)目還行,我又不精通商務(wù),您這是多慮了。”周若成說。
“反正你想看我們家的賬本!做夢!!”楊逸晨叫道。
“所以說楊公子是不愿意為本官做些參考了咯?”周若成問。
“我、不、愿、意!”楊逸晨回答。
周若成轉(zhuǎn)頭就看向朱家“那么朱家商戶,能否讓你們家的賬目為本官做一下參考?”
朱家的掌柜也是一臉的苦笑“大人這怕是有些不妥吧?”
周若成再看向趙員外家“岳父大人,你們家的賬本可否為本官看看?”
趙員外站起來“周大人發(fā)話了,老夫自然是愿意的。”
趙員外親自把賬本送上,周若成看了一會兒后“那么接下來的商家,請您們報賬吧。”
這第四家人才站起來,宣讀起自己的年賬本來,不過也有幾個家族拒絕上交賬本,大概看了有個三四戶人家,周若成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岳丈大人,您這賬目不對吧?”周若成問道。
趙員外站了起來,“還請問周大人,哪里不對?”
“賬目數(shù)額倒是沒錯,但是這總營業(yè)額度,和另外幾家的額度相差甚遠啊。”周若成揚了揚手里的賬本。
“楊會長,我記得你們這里的位置編排是靠著上交的營業(yè)額算的,二等席位的賬目我大致看了一下,就連最末的年末額度都超了趙家500兩之多,您說趙家坐在二等一席?”周若成看著楊會長“楊會長,您不會是礙著我周某人的面子,所以徇私了吧?!”
“這”楊會長臉上冒汗,彎下身子“這我想怎么也是大人的”
“楊開慧!你好大的膽子!!”周若成指著楊會長“商會講究的是什么?!數(shù)據(jù)擺的是什么!?情面考的是什么?!你一個作為會長的人你不知道了?!”
楊會長嚇得跪在了地上“周大人,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周若成!你擺出這個譜來想干嘛?想說明你大公無私?!大義滅親?!你倒是好大的官威啊!?”楊逸晨站了起來。
“楊公子,我現(xiàn)在也是秉公辦事,整頓商業(yè)市場那是朝廷下來的旨意!是我職責內(nèi)的事情!楊會長確實錯了!我說說他兩句,有何不可?!”周若成反問。
“鬼知道你擺的什么龍門陣,指不定在搞什么大陰謀!少拿什么圣旨來壓我們!”楊逸晨大聲道。
“楊逸晨!本官看在我和你父親同僚一場的份上一家對你很寬容了!你最好不要給我得寸進尺!你無官無職,扒了你這身衣服,你也就一介草民,一介錢賺了多了點的草民!你對本官指名道姓的本官能容忍,你要是對著圣旨都不尊敬,那么你膽子也太大了些!我沒拿抗旨不尊的事情來追究你已經(jīng)很寬容了!你最好把你自己的身份看看清楚!不爽?不爽也給我把嘴閉上!”周若成指著楊逸晨,大聲說道。
“你!”楊逸晨臉都氣紅了轉(zhuǎn)頭看著柳毅元“柳大人你看著”
“楊公子您把老奴扯進來干什么?”柳毅元
看著他“周大人說的不假,接了圣旨辦事是他分內(nèi)的事情,楊會長確實做錯了,周大人要是這都不說幾句,那我們這些當官的顏面何在